看著他這樣的無辜,我於是把他鬆開,繼續的問道,“你確定這件事情沒有與他們進行勾結,把我們鎖在這裏。”
“這個肯定沒有的,我剛才都已經和你說了,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把我鎖在這裏的,你說不是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我總覺得,朱熹這個人還是有一點點問題的,既然他把之前的事情都已經坦白了,我也無話可說。
鄭大飛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瞪了一眼出息,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轉過身來和我說。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門鎖上了,我們要硬衝出去嗎?”
鄭大飛說的這個想法我也是想過,如果這樣做實在太過於魯莽,玻璃碎掉是很大的問題,尤其這種玻璃碎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聲響,那樣的話,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這裏麵。
“我再想其他出路吧!如果真的讓別人知道我們在這裏麵的話,肯定又會惹來不少的麻煩。”我說的這些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如果想出去的話,肯定要出門的,從一樓到四樓,雖然距離不長,但是如果想從四樓出去的話,跟跳樓也沒什麼區別。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在這裏等死嗎?”朱熹於是問道,“李小白,你是不是在騙我?你們根本也沒有找到彭鬆!”
我毫不隱諱的說出了實情,“對,我們沒有找到,把你叫過來,隻不過是讓你給我們壯一下膽子而已。”
這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應該是十分氣憤才對,朱熹並不例外,恨得牙根直癢,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下又不可能自相殘殺,那樣的話太愚蠢。
突然之間,朱熹笑了起來,“卻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相互利用,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居然也是這樣的人!”
“說實話,我知道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把你叫來,主要就是想看一下你是否真的,與我們打算做朋友,你會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僅此而已。”
我把這句話說完,看了眼鄭大飛,鄭大飛卻沒有說些什麼,一直在門口研究外麵的鎖怎麼樣才可以打開?
最終回頭給了我們這樣一句話,“這門想從裏邊打開,真的是太難了。”
我也知道事情就是這樣一種狀況,但是那又該怎麼辦呢!我把手機掏出來看一下是否有信號,如果有的話,給自己的室友打去電話,或者發個消息,他們應該會來救我們的吧!
果不其然,一點信號都沒有,我還記得上次即使沒有信號,也可以發出去微信的,於是給王子名和楚天分別的發兩條求救消息。
但是終究沒有成功,消息前麵的感歎號顯得那樣的突兀,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裏度過了。
其實在教室裏並不是一件壞事,對於那些熱愛學習的孩子來說,就如同在知識的海洋裏漫遊著。
但是這裏是鬼樓,這件事並不可能屬於那種空穴來風的,總之還是有依據,所以學校才會把這裏鎖上,不讓人在這裏上課,甚至都不讓人接近。
“怎麼辦?好的辦法吧,不然的話我真的不想在這裏度過一宿。”
我隨後說道,看看一樓這鐵窗,用手拉了拉,實在是堅硬無比,並不是我這種小身板就可以扛得住的。
鄭大飛的力氣比較大,也過來試了一試,但是終究沒有任何的回應,貼窗上的鐵鏽和窗台之間都已經鏽死,如果不用什麼特殊工具,根本是無法做到將它弄開的。
“一樓還是比較安全的,就在這裏睡了吧,也不要想其他什麼事。”我說完之後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將上麵的灰塵擦了去,然後躺在那裏閉目養神。
別看我表麵這樣的自然,但是內心之中卻十分的波瀾,心跳的不停,生怕看到什麼鬼怪之類的,直接將我帶走,我還沒活夠,至少還沒有拿到獎學金呢!
鄭大飛呆的地方並沒有離我多遠,我們兩個人形成犄角之勢,這樣的話一來也防止朱熹有什麼過激的舉動,二來也可以看一下周圍的狀況,不至於讓我們更為被動。
可能是這裏陰氣太重吧,不知不覺自己睡了過去,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這裏陰風陣陣,吹得自己直冒冷汗。
鄭大飛這時候也醒了,瞪大了雙眼看著我。
他先說道,“你聽見什麼聲音沒有?”
“什麼聲音?”我由於剛醒,什麼都不知道!
“有人走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