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就想到了之前的那些人影,還有那些紅色的燭光,想想都是讓人十分的畏懼。
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什麼樣的目的才來到這裏,難道是僅僅為了看一下四樓是什麼樣子的?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害死貓,即使不死也會被嚇瘋的。
朱熹似乎變本加厲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快帶我去看一下,看一下的話我們就離開這裏吧,我感覺太滲人,這裏是鬼樓,如果真要出來鬼的話,我們可玩不起的。”
他說完之後又向四周看了看,就好像有人在盯著他一樣,朱熹隨後說道,“我怎麼感覺這裏這麼的不安全?就像是有人在盯著我們一樣,要不然我們不看了,明天白天再說。”
因為朱熹想走,我和鄭大飛兩個人又不好去攔著他,隻好任由他處置吧!
朱熹這個時候轉身想下樓,可是卻發現,下樓的樓梯十分長,就像是看不到底一樣。
我也看到這般狀況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好了,“怎麼突然間下了樓梯變成這個樣子?”
剛剛鄭大飛走在前麵,並沒有看見什麼,聽見我這樣說,回頭看,卻發現這種狀況,整個人開始驚呆。
“這不是和白天的狀況一樣嗎?”他說道。
朱熹聽他這樣一說,然後問,“那你們白天是怎麼走出來的?”
“白天是白天的事,那時候還是可以看的清楚的,現在就與眾不同了。”
看到這般長久,我也有一點點心寒,晚上來到這裏的確是一個錯誤,但是一開始我沒有意識到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真的錯了,那是以生命當兒戲,這樣做真的是不可以。
尤其這個樓梯現在是越來越長,根本看不到底,也許對於我來說,之前到三樓還是可以看見的,現在拿手電筒的光一直向裏麵照下去,黑咚咚的,完全看不到樓梯下麵的盡頭。
朱熹這時候也開始有點著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快給我解釋一下,我有點慌。”
不僅是他,現在我也有一點點慌張,汗水幾乎已經侵透了我的衣服,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了。
鄭大飛這時似乎十分淡定,輕聲的說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就下去了,多走一會兒看什麼時候能到頭,是不是直接到一樓了?”
朱熹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想彭鬆,人命關天,所以才想著離開這裏。
我們三個人順著樓梯一路走下去,樓梯很長,幾乎是屬於那種走不到頭的,而兩邊全是牆壁,就像之前三樓與五樓那種,兩邊都是牆壁,所以讓你也無法感覺聚集走到哪裏。
越走心裏越慌,越來越不知道我們具體走到哪裏,整個人也變得有一點點不正常。
最終果不其然,還是來到了一樓,到了一樓之後,我們瞬間心就放下了,畢竟可以安全的回去。
可是沒成想到,當我們走到一樓的時候,卻發現門口的鐵鏈已經被別人上了鎖,把來時的門已經鎖上了,這種玻璃門在裏麵向外麵看的十分清楚,尤其我手裏還有手電筒,光亮十足。
我瞬間有點懵逼,這就是要絕我們的後路,真的是太坑了,到底是誰這麼幹呢?與我們有仇的,隻有張偉一個人,但是張偉卻不知道我們來到這裏?
知道我們來這裏的有朱熹,然後就是那三個女生,陳文雅,李月聲還有林玉,陳文雅和李月聲兩個人,我十分的了解,但是對於林玉卻突然的對我有好感,這一點我就始終不明白,不過看起來她也算是一個好人吧!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為最快的速度將朱熹按在牆上,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鄭大飛也嚇了一跳,完全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小白,你這是做什麼?”鄭大飛問道。
我倒是沒有管正大飛說些什麼,而是直接問朱熹,“是不是你和別人串通好了,來害我們的?”
朱熹也是一臉懵逼,“怎麼可能!如果我要想害你的話,肯定我是先出去的,不可能把自己鎖在這裏。”
他說這句話貌似也挺有道理,但是我依舊沒有鬆開的,“那你說是不是你和他們串通好了的?隻要我告訴你彭鬆的位置,然後你就馬上的轉手告訴他們?你是不打算這樣做,然後做一個順水人情。”
我所說的這一番話似乎說到他的心坎兒裏,他一開始默不作聲,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是,就是這麼一回事,沒辦法,張偉威脅我,你也知道我跟他有仇,但是他總利用這一點來對付我,真的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