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會對你下手的,其實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這次來找你就是來道歉的。”
聽見他說這樣的話,跟我的意料完全的一致,可是歸根到底,我還是做不了什麼的。
“其實我在就想到了是張偉搞的鬼,但是我說我可以保你不死,你怎麼不相信呢?”
我真的有一點點開始不信任朱熹了,之前我們說的好好的,我會保住他的性命,可是終究在最終的選擇,他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
“別人我始終是信不過的!”朱熹說完之後也低下了頭。“看見你現在傷病困擾著,我真的是十分的過意不去的。”
“過去的就過去了吧!但是並不是說,我不在乎我們之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和你我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我笑著說道,說出這樣的話,的確也沒毛病,給我一刀的人就在我的麵前,我又不能對他做些什麼,這才是最苦惱的事。
陳文雅雖然說沒有跟過來,但是她在拐角處不時的向這裏觀望著,應該害怕我在出現什麼狀況吧!或者說朱熹在給我一刀。
每當我看見她,她便將自己藏起來。
朱熹也看見了陳文雅,對我說道,“這個女孩挺好的,之前你不在的時候,是她為你拖延時間才等到警察到。”
我瞬間有些茫然,完全不知他在說些什麼,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我真的完全失去了知覺,隻知道他們把我放到了手術室,然後陳文雅出去給我找醫生,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
“也沒什麼,就是她拚了命阻止我進手術室找你,要不然估計你早就一命嗚呼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問道。
“當然,這事都已經過,我還能再騙你不成。”
既然如此,我也是無話可說。
我又偷偷的向著陳文雅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此刻她也在看著我,但是目光相對的那一時刻,她有顯得十分的害羞,悄悄的躲在了角落裏。
麵對現在這般狀況,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事好,卻沒有想到陳亞雅為我做的這麼多,從內心裏真的十分感激她,況且在這麼多天對我的陪伴,隻要她一有時間就會來到這裏照顧我,慢慢的我將賓館裏,五花大綁的事情也忘掉。
朱熹這個時候看我想的有一點的入神,然後繼續說道,“這樣的好女孩兒,希望你可以珍惜一下,的確已經不多了。”
同樣,我也對他笑了笑,“這事我知道,不過我想你今天來找我,肯定就不是因為來道歉這一點小事情嗎?”
他於是點點頭,“的確,我現在的想法是如何扳倒張偉,這個人的確問題大了,依照目前的這般狀況,所有的矛頭都已經指向了他,而且他也向像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一樣,所以能做的我就是希望大家一起聯手,將他鏟除掉。”
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我瞬間覺得是一種諷刺,尤其是和他這種出爾反爾的人。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我的顧慮,然後繼續說道,“這次真的希望你要相信我,我本來不是這樣一種人,但是目前的這種狀況已經把我逼成了這種人,所以我骨子裏並不壞。”
也許他說出這樣的話,就是為自己的洗白,無可奈何之下,我隻好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樣的想法來針對張偉嗎?他這個人頭腦也是極其的靈活,就像是有一種玩世不恭態度,之前投票的時候,他居然投自己,這樣並不是偶然的,所以我覺得,這個人如果要想真的對付他還是十分艱難的。”
朱熹這個時候,沉默了許久,“我覺得我和他之間就像於一種甩不掉的仇恨,三番四次將我們兩個人扯上關係,這一點讓我真的十分的難堪,也許將他處理掉,是我今後生存的唯一目標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誌向,然而朱熹的這個誌向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不倫不類。
我於是繼續和他說道,“如果想除掉張偉的唯一辦法,就是國王遊戲,新頒布任務,如果這個任務和張偉如果有一點關聯的話,我們便可以大做文章。”
“這樣是再好不過的,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可以想一點點其他的辦法。”
聽見他說出這樣的話,似乎是打算超越法律的底線,這些事我是萬萬不能做的。
同樣一個疑慮在我腦海中展現出來。
“你真的是一個未成年人嗎?怎麼想法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