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一個未成年,這一點不容置疑。”朱熹笑嗬嗬的說道。
可是我怎麼看都發覺不像,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算約定好了吧!如果將來有機會,一定把張偉扳倒。”他隨後說道。
我點頭,然後應答,“可以,沒問題的。”
然後他也不再含糊,直接走出了醫院,在路過陳文雅的時候,跟陳文雅打了一聲招呼,具體說些什麼我也聽不清了。
陳文雅目送著他離開,然後回來接我。
“他到底剛剛和你說了些什麼呀!”陳文雅問道。
“就是說打算和我們一起聯手,將來有機會將張偉扳倒。”我隻是隨口一說,並沒想到她居然當真了。
“你覺得這個事兒容易嗎?”
“肯定不容易啊,張偉那樣的老奸巨猾,什麼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內,所以我們要做成這件事還是十分艱難的。”
“那你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去幫助他?”
看著她這樣可愛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總覺得有時候陳文雅一時明白,一時糊塗,明白的時候可以想到你想不到的事情,然後等到糊塗的時候,就像一個五六歲的女孩一樣,什麼事情都不懂。
“你這是傻嗎?你要知道,現在我們幫他就屬於幫我們自己,所以呀!張偉這個人太可怕了,不可能讓他輕易的就這樣的危害人間。”
陳文雅聽就說她,然後撇了撇嘴,“你才傻呢!”
說完之後狠勁的推了我一下,傷口的疼痛變得更加的劇烈,哎喲的喊了一聲,她聽見我喊了一聲,然後也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攙扶著我回到了病房。
這段是到目前為止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是接下來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就不得而知,這幾天在醫院裏過的是舒坦,尤其是校醫院花費不貴,所以在這裏住院也根本不用什麼樣的經濟實力,隻要你是在校大學生就可以打折優惠的。
過了一周之後,自己也可以走路了,所以沒有必要出院,直接回到了寢室,但是和醫生規定,每周都要來複查一次,直到傷病完全好才可以,徹底的放縱!
回到寢室之後,發現久違的寢室,跟之前自己走的時候完全沒有兩樣,床鋪依舊那麼亂,自己現在都已經看不入眼。
王子名這個時候和我說,“怎麼樣,發現我們這個寢室和醫院有何不同之處?”
“少了女人啊!”
也許這便是我的肺腑之言了,之前陳文雅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讓我也覺得是時候該談戀愛。
王子名聽到我說出這樣話就哭笑不得,“那你的意思醫院比寢室好的多唄!”
於是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笑,看到目前的這般狀況,自己很不知道該到底該說點什麼,也許自己的傷病很早就可以痊愈的,萬萬沒想到卻有了朱熹來刺殺我的這種情況發生,上天就喜歡捉弄人,不把人弄死,它也不會很開心的。
國王遊戲這些天卻顯得十分的低調,根本沒有發布任何新的任務,可能在等些什麼吧!也許對於我來說,等的就是我的病痊愈。
第二天一早,我並沒有去上課,因為我請的假是半個月的假,,這對我們這種平時就不喜歡上課的懶床分子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我並不在乎期末考試成績究竟怎麼樣,因為平時我也不去學習,躺在寢室和去上課,效果是一樣的。
這時候,群裏又開始鬧翻了天。
小不點的世界:怎麼這麼久,國王遊戲沒有給我們發消息?是不是已經把我們放棄掉了?如果那樣的話真是太好不過!
葬花時的無奈:但願如此吧!如果那樣,我真的是想請大家吃一頓,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吃什麼?
往往看到這般狀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點點感觸,也許這一切都是我們造成的,如果一開始我們選擇拒絕玩遊戲的話,那麼就沒有歇下來的這一切事情,事與願違,命運就該如此吧!
熟悉的名字:怎麼可能,遊戲說結束就結束呢,我這裏還有一個名額沒有用,如果不用的話是不是可惜了?
總會有這種不知趣的人,在最關鍵的時候,把這些事說得竟然如此直白。
他一說話,大家瞬間都選擇了閉口不談,畢竟這才是真正的閻王爺,誰都不敢去招惹。
我也是閑的手上發癢,在群裏發了這樣幾個字。
老牛啃嫩草:說的也是啊!我手上也有一個機會,還沒來得及用呢!
熟悉的名字:這倒是不錯,到時候看一下我們誰用的,恰到好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