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唐僧的生米馬上就要被人煮成熟飯。
幸好孫悟空變成蜜蜂守在一旁,聽到這裏,實在忍不住,現出原形,拿了棍子打將上去。
蠍子精此時正在興頭上,一看有人攪了她的好事,火冒三丈。奶奶的,這還得了?衝出洞去跟人火拚了起來。
要說這蠍子精還真有些本事,愣是叫那猴子隻有招架的份兒,還被活生生地頭皮上紮了一下,疼得猴子直叫苦。
這猴子的身軀那可是銅牆鐵壁啊,連當年五莊觀的鎮元大仙都奈何他不得,區區一個蠍子精怎麼就能破了猴子的法身呢?原因就在於這蠍子精的絕招實在太厲害。
蠍子精有一個史無前例的絕招,人稱“倒馬毒”。何謂“倒馬毒”呢?
“倒馬毒”一詞看上去很像蠍子禦敵時的動作:紮著馬步,用毒鉤子倒過來蜇人。
但這也有個問題,因為在記載中,蠍子的這一動作有史以來一直都被稱之為“倒掛金鉤”,而從來沒有人用“倒馬毒”來形容的,作者在這裏卻要別出心裁地用上“倒馬毒”一詞,這個“倒馬”到底具有什麼含義呢?
實際上,“倒馬”一詞確實有一個切實的來源,但它不是用來形容蠍子的,而是起於道家的房中術。通常情況下,分開兩腿半蹲而站稱之為“馬步”,也叫“正馬”,那麼躺在床上撇開兩腿自然也就成了“倒馬”——AV女優們最拿手的動作。看來,在作者的心裏,蠍子精的動作早就已經和AV女優們離不開了。
這“倒馬毒”一詞隱喻的可是活生生的性誘惑啊。
和尚身子再硬,怎抵得了這個?
莫說猴子了,就連當年的如來佛祖這麼大定力的人都吃過“倒馬毒”的虧。
南海觀音道:“她前者在雷音寺聽佛談經,如來見了,不合用手推她一把,她就轉過鉤子,把如來左手中拇指上紥了一下,如來也疼難禁,即著金剛拿她,她卻在這裏。若要救得唐僧,除是別告一位方好,我也是近她不得。”(難怪八戒要說出“和尚都是色中餓鬼”這樣的話,看來連如來這樣定力的佛也怕這個啊。)
記得以前看過一篇叫《佛痛》的文章,說蠍子精聽佛講經,愛上了不該愛的如來,那裏有一段話講得特別煽情:
“什麼倒馬樁毒?那是我幾世幾劫的情,幾世幾劫的怨,幾世幾劫的等待。那裏麵,有我所有的純潔和墮落。死了的夢想,死了的善。佛念,魔意……這一切,在漫長的歲月裏,一點一滴,煎熬成毒。大羅神仙也當不起的複雜。”
可見這“倒馬毒”,雖是下流的三等功夫,恰是所有佛教僧侶們的克星。要想解決蠍子精,必須得找一個能夠為世間啼鳴警鍾的人。
蠍子精既然能使“倒馬毒”,自然也是性欲極旺盛的女強人。
打發完了孫悟空,蠍子精的荷爾蒙非但不減,反而還更加迫切。回到洞府,叫人把後門關緊了,扯著嗓子跟那女童嚷道:“將臥房收拾齊整,掌燭焚香,請唐禦弟來,我與他交歡。”拉著唐僧就要跟他上床。
蠍子精先把自己衣服脫幹淨了,露著潔白嬌嫩的肌膚,把胸部和臀部貼在唐僧身上,來回磨蹭,要和唐僧做魚水之歡。
此時此情:
這一個軟玉溫香,那一個死灰槁木。
這一個淫興濃濃,那一個丹心耿耿。
這一個寬衣解帶,那一個斂衽束衫。
這一個貼胸交股,那一個畫壁歸山。
書中利用對比的手法,形象的描述了一個熟女如何勾引處男的場景。
之後,蠍子精更是極盡言語挑逗之能事,與唐僧上演一段精彩的黃色對話:
蠍子精:我枕剩衾閑何不睡(快點來呀,乖乖都等不及了。)
唐玄奘:我頭光服異怎相陪(阿彌陀佛,貧僧還沒還俗呢!)
蠍子精:我願作前朝柳翠翠(哥哥你就是把我當成**,我都認了。)
唐玄奘:貧僧不是月闍黎 (切,我可不做那采花賊。)
蠍子精:我美若西施還嫋娜(西施雖漂亮,怎比我風流?)
唐玄奘:我越王因此久埋屍(虧你還提西施,紅顏禍水。)
蠍子精:豈不知寧教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過了今晚,教你死了都值得。)
唐玄奘:我的真陽為至寶,怎肯輕與你這粉骷髏(別過來,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可惜,蠍子精畢竟隻是女兒身,有著生理結構上的極大缺陷。這方麵,男人不配合,就算扒光了對方的褲子,好事終究做不成。
蠍子精辛辛苦苦折騰了一個晚上,心頭的淚花灑滿了一地。
“好哥哥,你就從了我吧。”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唐僧提著內褲往牆角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