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恪詩中的最後一句,自是麵對山河破碎的悲涼哀歎。這首詩,吳宓曾有抄錄,中間二句為“雷奔乍過浮香霧,電笑微聞送晚風。酒困不妨胡舞亂,花嬌彌覺漢妝濃”。奇怪的是,吳對陳詩似頗欣賞,但對有些露骨的說法卻表示憤慨。
1944年初,西南聯大某生在昆明《掃蕩報》副刊撰文,“謂聯大女生,多與美兵狎近,每次價美金二十元,名曰‘國際路線’。因之,外語係中學生亦驟增多雲雲”。
吳宓看罷,在日記中寫道:“何中國青年之粗獷卑劣一至於此。”(《吳宓日記》,第九冊,第186頁)可能這個撰文的學生寫得太過分,又牽涉到聯大外文係,才引起了吳宓的憤憤然吧。
[13]王治浩、邢潤川、胡民選《讀曾昭掄一九四〇年昆明日記(節選)》,載《中國科技史雜誌》,1982年第2期。
[14]《龍蟲並雕齋瑣語》,王力著,商務印書館2002年出版。
[15]《銀元時代生活史》,陳存仁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出版。
[16]《庚辰元夕作時旅居屁明》,此詩寫於1940年2月,載《陳寅恪詩集》,陳美延、陳流求編,清華大學出版社1993年出版。
[17][18]《中國西南部的科學(一)物理—化學科學(1943)》,李約瑟著,原載《自然》雜誌,1943年第152卷。轉引自《李約瑟遊記》,李約瑟、李大斐編著,李廷明等譯,貴州人民出版社1999年出版。
[19]《西南聯大的斯芬克司之謎》,第208頁,楊立德著,雲南人民出版社2005年出版。
[20]《李約瑟遊記》,李約瑟、李大斐編著,餘延明等譯,貴州人民出版社1991年出版。
[21]吳大猷《我想念的梅月涵先生》,載《梅貽琦先生紀念集》,黃延複主編,吉林文史出版社1995年出版。
[22]梅貽寶《五月十九念“五哥”》,載《梅貽琦先生紀念集》,黃延複主編,吉林文史出版社1995年出版。
[23]韓詠華《同甘共苦四十年——我所了解的梅貽琦》,載《梅貽琦先生紀念集》,黃延複主編,吉林文史出版社1995年出版。
[24]潘乃穆《關於潘光旦吃鼠肉的故事》,載《中華讀書報》,2007年7月4日。
[25]《馮友蘭自述》,馮友蘭著,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出版。
[27][28][29]《梅貽琦日記》(一九四一至一九四六),黃延複、王小寧整理,清華大學出版社2001年出版。
[30]王力《路有凍死骨》,載《生活導報》,第58期,1944年3月5日。
[31]蔣濟南《致蔣廷黻的一封公開信》,載《人民日報》,1950年1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