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平和且內疚的說道:“要是這次秦雙甲真的有了什麼危險,吾會全心不安的!”
薑承話罷,臉上顯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憤怒,大聲的吼道:“你們食朝廷俸祿,就是這樣辦事的,你們在沒有徹底的了解之前,就如此武斷的說他是假冒的,你們該當何罪!”
胖瘦兩個士兵,原本在知道自己所說的那個少年是真的秦生之後,就心裏不安臉色蒼白,這時又聽到薑承的咒罵和訓斥,本來顫抖著的雙膝突然跪倒在地,跪倒在薑承麵前,聲音極度悲戚的乞求道:“大人大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他就是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不然,小的就是有千個萬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冒犯秦雙甲,請大人饒命,請秦雙甲饒命啊!”
薑承看到他們跪地求饒的模樣,不由仰天長歎了一聲道:“早知現在,有何必當初呢!你們可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大人,大人,求大人饒命,小的知道錯了,小的不應該完全不顧別人的話,就武斷的結果,小的不敢了知錯了,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胖瘦兩個士兵不斷的跪地求饒,磕頭認錯,原本還以為在城門口查到了一個冒充之徒,能得到嘉獎讚美,卻不知陰差陽錯,把真的當假的,這其中,他們是無所顧忌的羞辱秦生呢!
也就在胖瘦兩個士兵遭遇指責訓斥的時候,圍觀的眾人突然鴉雀無聲,目光悲切驚恐不知所措。
“他真的是道縣的秦生,我們弄錯了!”
“遭了,遭了,如果他真的是道縣的秦生,那我們之前對他的百般羞辱,他會如何對付我們呢?”
“都說輕點,別要讓他們聽見了!”
整個現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獨自離開,他們目光驚險,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在秦生麵前下台。
也是這個時候,秦生不斷掃視著現場周圍,在掃視的過程中他完全的感受到了他們的驚訝和無地自容。
麵對跪在地上不斷朝薑承和秦生跪地求饒的胖瘦兩個兵士,秦生走到他們麵前,淡然的說道:“兩位大哥,不對,不能稱呼大哥,之前你們可讓小生叫你們官爺爺呢!兩位官爺爺,你們這是作甚,不是說小生夢都夢不到聖前童生嗎?怎麼這會兒,怎麼相信了!小生沒有聽錯看錯吧!”
“秦雙甲秦雙甲,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讓秦雙甲受苦了,小的給秦雙甲賠不是了,小的們錯了,秦雙甲饒命啊!”胖瘦兵士,模樣苦楚說話悲情。
秦生看到麵前的兩個兵,又看著圍觀的眾人,心裏感觸不已,頓時間想到了當君子應不與小人計較,所以這時秦生讓胖瘦兩個士兵起來,讓他們回去好好反省,不要再重犯這樣的錯誤。
秦生和他們說完,平和的對著薑承問道:“大人,不知大人如此焦急催促小生回來有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