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道縣文院薑承故意的拉長腔調,在場的人除了秦生知道他的用意之外,沒有任何人能猜得出薑承為何會故意的裝模作樣。
尤其是被薑承不斷追問的文院守衛,但是當文院守衛看到了薑承催促自己去看的那個所謂的假冒者時,守衛之所以發出天大的震驚,甚至是被驚愕了,那是因為他雙眼呆著看到的不是他們所說的什麼假冒者,而且竟然還是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文院守衛目光呆滯,連聲驚呼道:“真的,真的,秦生秦生!”
看著文院守衛發出這般震驚,模樣驚訝,胖兵忍不住臉上也泛起層層疑惑,朗聲的問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什麼是真的,秦雙甲在哪裏啊!”
胖兵話落,忍不住驚奇的四下張望。
文院守衛看到胖兵仍然囂張的模樣,這時不敢再有驚奇,不敢再有呆滯,腔調帶著愧疚的說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你真的要知道秦雙甲在哪兒嗎?好,吾告訴你,他就是我們道縣如假包換的聖前童生秦生!”
“什麼!什麼,他不是冒充的嗎?怎麼會突然間變成真的了呢?”
胖兵順著文院守衛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他說著的那個道縣聖前童生,竟然是自己萬般羞辱,鐵定是假冒的那個少年,他一時間目瞪口呆,簡直就像飛到了高空突然有跌落的感覺。
不僅僅是胖兵困惑,驚訝,震驚,圍觀的眾人不由都刷的一聲臉色蒼白,因為不管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羞辱咒罵過秦生。
“他怎麼會是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這怎麼可能!”
“三子不是說看到過秦雙甲嗎?怎麼這會兒成了真的!”
“他竟然是真的雙甲童生秦生,是真的,那我們該怎麼辦!”
圍觀的人專注的看著被他們說成假冒之人,臉色羞愧,不知該如何自圓其說。
麵對這個結果,秦生並沒有半點吃驚,因為他在要趕來文院的那時,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
薑承麵對所有人的羞愧和無地自容,對著文院守衛大聲喝道:“還愣在哪裏作甚,快快給秦雙甲鬆綁!”
“是!大人!”文院守衛低頭不敢直視薑承,匆匆的走到秦生麵前,這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心裏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馬上放開秦生,自己已經犯了錯了,如果再讓秦生受半點苦,可想而知在薑承哪裏,自己可是會受到重罰的。
於是,文院的守衛顫抖著跑到秦生麵前,解開了秦生被反綁的雙手,不斷的賠禮道歉自己責備自己。
秦生的雙手被五花大綁的麻繩印出了條條傷痕,這時看到文院守衛那張驚恐的臉,對著他默默說道:“起來吧!起來吧!古語有雲,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薑承帶著關切的樣子和秦生說道:“秦雙甲秦雙甲沒事吧!受傷了嗎?吾來了這麼久,還望秦雙甲懂吾的用心!”
麵對薑承的關懷備至,秦生平靜的說道:“大人,大人小生還好沒有大礙,小生當謝謝大人搭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