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雨蝶目露驚慌之色,難道他要?
“什麼意思?哼!”他的手,從她腿上劃過,下一刻,他的手裏,突兀地多出一把微型手槍,“在自己的辦公室都隨身帶槍,壞事做多了?你說,要是我在這張精致的臉上,劃上幾刀,那些男人,還會不會圍著你轉?”
“你敢麼?我要是有個差池,你的陳曦也別想好過了!”她迎著他的目光,不閃不避。
“你要是真的有個差池,你以為你還有利用價值麼?你以為陳定海還會管你麼?”吳誌遠嗤笑道,“別忘了王尚槐是怎麼死的,黃韻寒他們幾個又是怎麼死的,你以為你臉上真的長花,你以為真的與眾不同?”
“你!”雨蝶把頭扭到一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我懶得跟你廢話!說,小曦被你們關在哪裏了?”吳誌遠臉色一冷,單手一按,按在她肩膀的傷口上。
然而,吳雨蝶隻是悶哼一聲,沉默不語。
“都是一個模樣,冥頑不靈!很好!”吳誌遠單手將吳雨蝶提起來,用槍頂在她的後腦,往門外走去。
風繼續吹,吳誌遠押著吳雨蝶,一步一個腳印,每走一步,他都小心翼翼,吳雨蝶是關鍵人物,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找到陳曦的機會,他不敢掉以輕心。
走出門口,是一條幽暗的走廊,不過二十餘米遠,隻要通過這裏,走進電梯,從此,就天高任我遊。
隻有這條路可走,這條路,要經過大廳,他會暴露行蹤,然而,他別無選擇。
“你也是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女人,為什麼要甘願做一個人渣的木偶呢?”吳誌遠低喃道,他不禁握緊搶把。
雨蝶聞言,心裏一顫,眼睛裏閃過一抹黯然,卻一下秒,她的臉色恢複如常。
“你走不出去的!”吳雨蝶漠然說道。
“嗯?”吳誌遠眉頭一挑。
正在這時,有一道冷風從他身後掠過,下一刻,他的後腦,有一道徹骨的冰涼感襲來。
“吳誌遠,你不過如此!隻顧前不顧後,沒想到吧,房間裏,除了雨蝶之外,還有一個人!”吳誌遠身後,突兀多出一個青年,他用槍頂著吳誌遠,他的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
“唐風!”吳誌遠一字一頓。
“可不是麼?”雨蝶嫣然一笑,隻見一陣香風閃過,下一刻,吳誌遠手中的槍,不翼而飛,落在她的手裏。
“想用我的槍殺我?你想得太簡單了吧!”雨蝶笑吟吟地說道,“我說了,你走不出去。”
“你剛才是裝的!”吳誌遠冷聲道。
“告訴我,那株青蓮,是不是你打斷的!”唐風怒吼。
“青蓮?”吳誌遠目光一閃,“原來你……”
“說!”唐風槍口用力一頂!
吳誌遠緩緩轉身,盯著唐風,平靜如水:“是我,又怎樣?”
“怎樣?”唐風臉色鐵青,忽然,他揚起手來,一槍把砸在吳誌遠的頭上。
吳誌遠被砸翻在地,頭破血流,依然死死地盯著唐風,嘴角蕩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你笑什麼?”唐風寒聲問道。
“笑你可悲!唐唐邪少,竟然淪為一個交際花的走狗!”吳誌遠平靜地說道。
“媽的,找死!”唐風勃然大怒,他拉響了槍拴。
“夠了!”雨蝶終於開口,“外麵有警察盯著,他不能死在這裏,我要把他帶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