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禦醫剛出門的時候,被白倚歌截了下來。她讓末風把他打暈,一個人來到了百裏飛宇的書房外。
“王爺,傾城郡主在門外求見。”賢王府的管家在白倚歌的到來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怎麼到這來了?
“她?”還在作畫的百裏飛宇有一瞬的失神。不是說,恩斷義絕了嗎?
“傳。”
“是。”那個管家出去的時候,門一開,起了風。百裏飛宇麵前的那幅畫,被吹開了。隻見裏麵畫著一個女子,眼神似白倚歌,可麵容是楚籽月,但是著得又是他失憶來與白倚歌見第一麵的衣裙。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畫了怎樣的一幅畫。他皺著眉,將那幅畫輕輕地卷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畫筒裏。
白倚歌前腳剛進門,末風後腳就帶著那個禦醫現身了。
“怎麼回事?”百裏飛宇不明白,白倚歌帶著那個禦醫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相信,他失憶了?
“聽說王妃病了?”白倚歌沒有看百裏飛宇,而是轉過頭去,說道。
“有什麼話,不妨直言。”百裏飛宇知道白倚歌不是為這件事來後,鬆了口氣。
“待會兒,他要為王妃診脈,我希望他,不,整個帝京的大夫,都認識到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王妃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暗無,你還真是愛她哪!
“為什麼?”百裏飛宇不喜歡有人這樣對他,特別是白倚歌。
“末風,把他帶下去。”白倚歌指了一下那個禦醫。
“是。”末風正如他的名字那般,做起事來,如風一般快。
“現在,你可以說了。”百裏飛宇見末風和那個禦醫消失後,打破了這屋子裏的沉默。
“我和你說一個故事吧……”白倚歌把她所知道的楚籽月和暗無的愛情故事盡可能的說了出來。
“你是想說,那個孩子,不是本王的?”本該傷心的他,這句話裏,卻有著莫名的喜悅。
“不,孩子是你的。她懷孕,不過才一個月。至於為什麼要說她已經懷孕兩個多月,那是因為,要是她知道,孩子是你的,那麼就是一屍兩命了。”白倚歌眼睛隨意一撇,就看見了百裏飛宇藏著的那幅畫,隻露出來一對眼睛。
“你為什麼那麼確定,孩子是本王的了?”百裏飛宇的語氣中,有著他都沒察覺的懊惱、悔恨。
“因為,暗無說過,他,因為自小被下毒,所以喪失了……孕育……子女的能力。那一雙眼睛,讓她的心,跳快了一下。所以她,垂下眼簾,握緊了手掌,閉著眼睛,說出了,暗無對她說的那個秘密。
“……”這個時候,百裏飛宇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安慰她?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幸災樂禍,孩子是他的?可是,他真的想要那個孩子嗎?
“我希望,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白倚歌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著百裏飛宇。
“……好。”
“我來這裏的事,別讓她知道。”
“好……”
這個字,白倚歌還沒有聽完,就走了。
她要的是結果,至於原因,她不關心,也不想去關心。
一回到白府,白倚歌就叫江淩的縹緲閣幫她一件事。收集她二嬸和皇後勾結害死韓衛國的證據,也叫人去把護國寺的方丈空餘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