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麼這麼不喜歡我?”原本是要問白倚歌是不是名品居的幕後之人的,可是開口,卻變成了另外一句話。
“我之前說過了。”白倚歌背對著他,並沒有轉身。
“我要聽真話,這是第二個條件。”
“因為你長得像一個我很狠的人。”像那個世界裏誣陷她的那個人,那個為了保護他的小情人而把她推下深淵的人。
“誰?”白倚歌眼裏濃濃的恨意,讓夏侯惇的好奇心更甚了。
“這是第三個條件?”
夏侯惇沒有再次要求,而是走了。
在夏侯府的日子,自從夏侯惇那天走後,白倚歌倒也過得順心。隻是她會時不時的想起樓彥舒來。縹緲閣還是沒有查到樓彥舒的下落,不過卻是查到帝京中多了股力量,正在慢慢滲透整個帝京。白倚歌憑直覺,那與樓彥舒脫不了幹係。
而且縹緲閣還查到,樓彥舒與楚籽月有某種關係,楚籽月也在樓彥舒消失的當天消失了。白倚歌知道這個消息後,就叫蘇二別再查下去了,她怕真相……
江淩在白府休息了五天,才走的。期間他也斷斷續續的潛入白倚歌的房間來看過她。
今天,是江淩出發的當天。他來到白倚歌的房間,當麵向她辭別。
“小倚歌,我走了,你別太想我。”江淩的傷好了後,又回複到了以前的樣子。
“你的傷真的好了?”白倚歌從背後抱住江淩,問道。
“當然好了,不然,你來驗驗?”江淩一個轉身就把白倚歌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自己要多注意,你必須回來。”白倚歌習慣性的把自己的頭放在了江淩的胸前。
“我一定回來,回來娶你。”江淩直視著白倚歌的眼睛,保證道。
“嗯。”白倚歌似乎貪念上了在江淩懷裏的感覺,又不自覺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我走了。”江淩俯下身去,輕吻了下她的唇,隨後,走了。他怕他再呆下去,真走不了了。
江淩走後,倚竹把飯菜端了進來。
“小姐,用膳吧。”
“嗯,去叫蘇四一起來吧。”白倚歌接過倚竹遞過來的碗,盛了一碗飯給倚竹後,又給自己盛了碗,然後又盛了一碗。
“我來了,主子。”聽見白倚歌叫自己的名字,蘇四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白倚歌放下碗,嚴肅的看著蘇四。
“主子,我錯了。這不是習慣了,一時沒改過來嗎?”蘇四兩隻手扯著自己的耳朵,及時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下不為例,吃飯吧。”白倚歌見蘇四態度誠懇,原諒了她。
“對了,蘇二呢?”
“回主子,跟姑爺去了。”蘇四趴著飯,回道。
“姑爺?”白倚歌不明白是誰。
“就是男主子啊。如今我是主子的人,主子是小姐,那麼男主子就是姑爺了。”
蘇四的這一番解釋,讓白倚歌無話可說。
“倚竹,彩兒在名品居如何了?”白倚歌吃著飯,忽然想到自己很久沒有關心過名品居了。
“小姐,彩兒真是個做生意的人,如今的名品居發展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