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也要為滕羽做些什麼,一切都從解封功法開始,誰說忘憂草不能攻擊?
就在忘憂解開幾道攻擊之法的封禁時,她的腦海深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
與此同時,羽城城主府大院,兩聲呼喝此起彼伏,夜無肆與赫連傲決的身影閃動,纏鬥在一塊。
“赫連,你可得加油啊!”夜無肆的仙劍光芒閃動,雖然說這話,可是手下卻絲毫不留情,一道道劍氣呼嘯著朝著赫連傲決斬去,“老大可都出竅期了!”
當年的滕羽金丹期便能打敗出竅初期的夢凡塵,如今經過無數次生死磨練,滕羽已經突破道出竅期,而他們兩人仍然停留在元嬰後期,如何能不心急,他們害怕以後給滕羽拖後腿。
“你不也是一樣!”赫連傲決眼中光芒閃動,看著滕羽越來越強大,他心中無比著急,與夜無肆的戰鬥,他才發現,原來這家夥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一柄仙劍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讓他促不及防,險難招架。
一揮黑色長棍將一道道劍光砸的粉碎,他的心裏壓力不減,雖然他也不曾懈怠,不過比起滕羽的生死磨練,他的進步可以忽略不計,看來自己也是時候闖蕩闖蕩了!
不光他們,羽神盟內,每個人都在努力修煉,演武場內,每天都是人滿為患,經過兩次變故,麵對外敵強勁的態度,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無力,一股憋屈。他們都知道,想要出頭,不被人這樣肆意揉捏,唯一的辦法就是增強實力。
如果有一天羽神盟的實力能與仙緣宗萬鬼樓比肩,那誰還敢上門欺侮。要想做到這一切,不能隻靠他們的盟主一人努力,每個人心中都憋著一股勁,力求突破。
羽神盟是由各個門派幫派以及散修組成,他們都不願意拖了羽神盟的後腿,給自己的派別抹黑,因此修煉起來一個比一個拚。一時間,羽神盟陷入了修煉的狂潮。
一處隱秘的山穀內,一位六劫散仙正在苦思冥想,回憶著自己前不久渡過的第六次天劫,以期從中領悟到些什麼!
突然,天上傳來一股強大的氣息,一閃而過,不過那氣息卻足以讓他心顫。
“怎麼回事?”他心中疑惑,“是誰這麼張揚?”那氣息隻是一閃而沒,卻驚醒了很多人,像是故意散發而出的。他不由得跟了上去,欲探究竟。
那道氣息正是聖虛子,他知道,自己和身後兩人根本不能拿萬鬼樓怎麼樣,因此前往萬鬼樓的路上,聖虛子故意將自己的氣勢釋放出來,吸引各路強者前來。
根本不用他解釋,凡是感應到這道氣息的,全都不由自主地跟上前去,同時心中皆是疑惑,最近,修真界不太平啊!
沒過多久,聖虛子身後或遠或近跟了四五十道人影,感應著他們最低都是五劫散仙的實力,聖虛子滿意地笑了笑,隨即加快速度,朝萬鬼樓趕去。
萬鬼樓,魂煞正在部署手下弟子秘密捉拿滕羽,忽然感到一道強大的氣勢由遠及近。
魂煞麵色一變,冷哼一聲:“這個聖虛子,當真不知死活!”雖然聖虛子實力難匹,可是接二連三欺負到萬鬼樓頭上,魂煞早已氣的七竅生煙。
魂煞立即起身,就往外走去,不用他招呼,千恢等十數位門內的散仙也都感受到那股氣勢,他們盡皆叫罵著,從暗室裏麵飛出。
萬鬼樓深穀上空,漆黑的魔氣劇烈鼓動,魂煞帶著一眾散仙氣勢洶洶從穀中飛出,準備找聖虛子的麻煩。
然而,一出來,他們便愣住了,原因無他,在萬鬼樓上空,出了聖虛子,足足漂浮了將近六十位散仙,這樣一股戰力凝結起來,滅掉萬鬼樓輕輕鬆鬆。這也是修真界任何一個勢力都不敢將其他人得罪完全的原因,沒有一個勢力能抵擋住其餘所有勢力的聯合。
魂煞隱藏在黑袍中的嘴角抖動了一下,強笑一聲,沙啞的聲音傳出:“各位道友今日怎麼有空來我萬鬼樓做客,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讓魂煞備些酒菜!”
誰沒事會來這麼惡心的地方做客,一眾散仙心道,我們隻是來看熱鬧而已。
聖虛子冷哼一聲道:“魂煞你不必惺惺作態,今日我們眾散仙聯袂而來,是有一件事向你萬鬼樓討教!”
說罷,他的臉色猛然一冷,厲聲喝道:“血魔是不是出自你萬鬼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