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奔行,白日趕路,晚上就地紮營休息,一路上經過青山綠水,草地森林,心情好不舒暢,偶爾經過一個小鎮子,眾人便停下來,逛街打尖,領略當地的風土人情。
眾人包括滕羽都是第一次遠行,在此之前也都是自小上山,過慣了枯燥乏味的修煉生活,此時一下山,隱藏的久了的小孩子心性全都暴露出來。就連一臉冰霜的金鈴兒臉色也似乎化開了一些。
如果除去了最終的目的目標,眾人完全就是仿佛組團下山觀光旅遊了。
眾人一路走走停停,十天之後的傍晚便接近了目的地,經過打聽才知道淩河鎮便在十裏之外。
“我們就地休息一下,等會直接過去,今晚就在淩河鎮歇息。”蕭逸風吩咐道,眾人一天奔行下來,多少有些疲憊,就在原地調整著,說說笑笑。
“救命啊!”遠處的樹林傳出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叫喊,眾人一愣就朝樹林奔去,那道聲音距離不近,若非他們都是修行之人,也無法聽到。
行的近了,眾人才發現林中站立著兩名老者,一身道袍,明顯也是修真者。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正一臉淫笑撕扯著一個少女的衣服,那少女不斷掙紮,奈何手無縛雞之力,滿臉淚水,不斷呼救。
“住手”,蕭逸風為人正直,怎料見到如此不堪之事,剛一落地便大聲喝道,滿臉怒容。
那少年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尋過來,暗罵一聲晦氣,暫時放下少女,一臉陰側:“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壞少爺我的好事。”他看著對麵一個領頭的少年跟自己年齡相仿,身後更是跟著一群小娃娃,便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朗朗乾坤,你們竟然行如此下流之事,不覺得給修道之人丟臉嗎?”蕭逸風沒有理他,出言質問。
“你算什麼東西?敢來管本少爺的事?”那少年氣焰十分囂張。
“他奶奶的,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還有理了。”石猛不幹了,大聲叫罵著就衝了上去,揮動著拳頭朝那少年打去。
“砰”少年前方一名老者一揮手,石猛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那老者也是元嬰期的修為。
“怎麼樣?還敢囂張?”那少年叫囂著,“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哼,”出手的那名老者冷哼打斷那少年的話語,不讓其將身份說出來,然後笑眯眯看著蕭逸風一群人,“小娃娃,你們還是走吧,有些事不是你們能管的。”
“如果我非要管呢!”蕭逸風緩緩道,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並非“玄風”。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者的語氣變得陰沉了。“二位長老,殺了他。”那少年在後麵叫囂,笑容猙獰。
“哼!”蕭逸風冷哼,他生性正直,最見不得這種事,如今見對方不肯退卻,怒火也湧出來了。
他手持法劍,騰空而起,渾身金光大放,隻見他身體一旋,身體便如一道旋風刮了過去,聲勢浩大,渾身的氣勁將周圍的大數都刮的東倒西歪。
“不好,”那老者臉色一變,他沒想到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有如此實力,慌忙中祭出自己的法器抵擋,可是蕭逸風作為太虛門下一任掌門的唯一備選人員,哪怕跟他實力相仿,也不見得能夠抵擋。
一擊過後,那老者被法劍碰撞地倒飛而出,接連撞斷數棵大樹,噴出一口鮮血。
另一名老者大驚,出言喝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無需知道。”蕭逸風冷聲道,“受死吧!”說著就要再次發動攻擊。
“住手,我們是……”那老者出言阻止,隨即傳音給蕭逸風。
“你不能殺我們,”那老者沉聲道,而他身後那少年都嚇傻了,一言不發。
蕭逸風站立原地,目露思索之色,沉吟許久才道:“帶著你們少爺快滾。”
那老者見狀,如獲大赦,雙手提著那少年與另外一名老者疾馳而去。
“咳,蕭師兄為何不殺他們?”石猛揉著胸口問道。
蕭逸風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快去看看那位姑娘。”
眾人趕忙跑上前去,那少女花容失色,衣衫不整,此刻正縮在一棵樹下,瑟瑟發抖。楓白雪見狀,趕忙取出一套衣服給她披上,出言柔聲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