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眾人見陳東做了決定,不甘情願的還是興高采烈地都起身應諾。
‘這個陳太守恐怕也非是自己想想的那樣啊~~~’幾乎是最末的李恪見陳東身旁的那個中年儒士張了張嘴,仿佛說了些什麼,陳東便做了決定,什麼‘一軍之首,軍令,遵令的’雖然配上他笑嗬嗬的樣子,人們大都會當做那句遵令是揶揄之言,但或許是穿越而來更加敏銳的感覺,李恪注意到了陳東笑的眯起的眼睛中有一絲的寒意。
‘難道這陳太守要對自己的師父不利?!’李恪突然心中驚駭的想到,隨即便否決了,權力相爭到不至於如此,恐怕忌憚更甚了吧。李恪望了望得意的師父韓瓊,想著剛剛他的言行,李恪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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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的一次爭權奪利,最後韓瓊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不僅將李恪這個徒弟順利推銷進了軍隊,還將侄子韓猛推上了一軍統領之位,風光大漲,可謂是名利雙收。
李恪呢!
雖然是副統領,心底難免有些遺憾和不服氣,不服韓猛的氣,但從一個白身進入軍隊,不用從小兵炮灰做起,如此還是挺滿意的。然而,當被師父韓瓊叫去叮囑一番之後,李恪的心裏便十分的不舒服起來。‘輔助韓猛’,光是這四個字,就讓李恪對韓瓊滿是感激中有了一絲的瑕疵。
‘自己在師父心底到底是什麼位置?!’忽然一個疑問充斥進李恪的腦海,揮之不去。
不過,這種疑問並沒有煩惱了李恪多久,下午將近傍晚的時候,叛軍突然出現在巨鹿郡城外,讓早上還陷入歡了的郡城驟然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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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來的好快啊~~~”太守陳東站在城牆上望著一望無際的叛軍軍勢,臉色陰沉的說道。
“嗯,原本估算叛軍明日才會到達,看來韓老將軍擊敗先鋒的事惹怒了這叛軍首領,嗬嗬~~”中年儒士笑嗬嗬的說道。
“先生這話是埋怨韓老將軍嗎?”陳東聞言臉色陰轉晴,一笑道。
中年儒士也笑著說道,“一笑話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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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天氣漸暗,絲絲的寒風刮在臉上,讓人感到一絲的寒冷,趕來的叛軍並沒有因為天色而駐地紮營,而是一擁而上,來到城門前,幾員叛軍將領策馬在城門前來回馳騁,汙言穢語,極盡挑釁,想要打擊守軍的士氣,更想要的是看看是否能夠抓到一鼓作氣拿下郡城的機會。
叛軍武將德爾挑釁自然惹得城中一眾驕兵悍將的怒火,尤其是昨夜剛剛擊敗叛軍先鋒韓瓊的一營人馬。不消分說,韓瓊便領著他那一營人馬迎戰而出,誰叫這一營人馬 從早到現在一直都處在休整,閑置的狀態,到時讓它見了‘便宜’,挫敵銳氣的便宜。
城下,李恪陣營,經曆過了大戰的的士兵,肅立如林,森然陰冷的殺機仿佛要冰凍整個天地。勁風吹蕩著密布的旌旗,發出獵獵的聲響。
反觀叛軍軍陣營,一盤散沙,士卒連天疾馳,毫未作休息便叫陣城下,個個都無精打采的隨意站立。這樣的軍勢,如何與官軍相抗,可惜叛軍將領毫不在意,習慣了而已。
“王爺,少帥,俺聽聞這巨鹿有個叫韓瓊的老家夥,叫什麼槍王,俺想去問問他有沒有經過俺楊鳳手中長槍的認可。”叛軍陣前,一個黑臉大漢,提了提手中的長槍請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