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雪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水咬牙切齒道:“我能不氣嘛?現在皇上被她勾去了,連太後也極其喜愛她,隻怕我腹中皇兒還沒出生,皇上就封她為皇後了!”說著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指甲都震壞了,可見用力之大。
慧兒趕緊拿起白初雪的手輕輕揉揉,勸道:“娘娘,您快別這樣糟踐自己啊!到時候您受傷了,那蘇氏還好好的,不是便宜了蘇氏嗎?若是娘娘實在氣不過,我們就向對白薔那樣,把她……”
後麵的話慧兒沒有說出來,手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白初雪聽了之後,原本暗淡的眸子唰的一下就亮了,看著慧兒就像找到救星一樣。
慧兒見白初雪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後,趴在白初雪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顯然慧兒的注意讓白初雪很滿意,隻見白初雪退下手上的翡翠玉鐲賞給了慧兒“你這注意真不錯,這個鐲子賞你了,事成之後還有重賞。”
慧兒滿心歡喜的結下鐲子貼身藏著,又服侍白初雪躺下休息。見白初雪睡熟後,慧兒輕手輕腳的退出內,喚來一個小太監,讓他去盯著儒墨軒,自己則到小廚房去為白初雪頓一些補品。
儒墨軒內的蘇洛染,趴在閣樓上撐著腦袋,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納蘭素見了蘇洛染這幅模樣,不由好奇的問道:“染妹妹,你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嗎?不妨和姐姐說說。”
聞言蘇洛染轉頭看了一眼納蘭素,又轉過頭去,歎氣道:“哎!素姐姐這件事你是幫不到我的。”
“你不說又怎知我幫不了你呢?你就說來聽聽嘛?多個人出主意也好啊!”
蘇洛染想想也是,就拉著納蘭素的手走進自己的內室,讓桑榆守在門外,說道:“素姐姐,我,我進宮這麼多天來從來沒有和皇上發生過關係,每次我都用迷藥把皇上迷倒,這一次兩次倒也能蒙混過關,隻是時間久了皇上必定會發現端倪。可是我真的不想侍奉皇上。”
納蘭素很是吃驚,心裏激起一陣漣漪,想不到鳳九離竟對蘇洛染這樣上心,她相信這件事若是沒有鳳九離的默許,蘇洛染是不會這麼膽大妄為的。
納蘭素雖然心裏那樣想,但是麵上卻不動聲色,看著蘇洛染那可憐的樣子,又想到本來鳳九離都已經放棄自己了,讓自己在冷宮之中自生自滅,是眼前這個女子把自己救出來,就算為了報恩,也應該幫她一把吧!
於是納蘭素說:“染妹妹,若是你相信我,就交給我吧!”
蘇洛染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納蘭素,剛要拒絕可是看到納蘭素堅定的眼神又咽了下去,換上一副開心的樣子,摟著納蘭素說:“真的,謝謝素姐姐,可是你要怎麼幫我?”
納蘭素摸了摸蘇洛染的頭,說:“放心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往後隻要皇上要來宮中,你就派人來通知我。”
……
往後的日子裏,蘇洛染每天都生活很簡單,每天都到祥壽宮去陪太後說說話,偶爾帶一些自己做的糕點,零食,太後則教一些後宮生存之道與處事之道給蘇洛染。
下午蘇洛染就練練字,雖說還不是很好,但至少現在再也不是歪歪扭扭的了,倒也可以看,晚上宗澤律來了,就讓桑榆去喊納蘭素,趁宗澤律不注意偷偷躲到屏風後麵。
等到宗澤律被蘇洛染迷暈,在爬上床與宗澤律行魚水之歡,半夜在和蘇洛染換過來,而鳳九離也夜夜跑到蘇洛染的儒墨軒,檢查蘇洛染的禦夫之術,隻是每次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鳳九離都會抽身離去,蘇洛染一度懷疑鳳九離真的是個gay。
這讓鳳九離恨的牙癢癢,要不是自己小時候受傷,不到一定時間行房事話,就會散盡功力身亡,早就把蘇洛染吃的連渣都不剩,每次看到蘇洛染在宗澤律的身上各種挑逗,鳳九離心裏就各種不爽。
而白初雪也沒閑著,處處為難蘇洛染不說,還在儒墨軒外安插各種眼線,對於白初雪的為難蘇洛染倒不是很在意隻要在宗澤律麵前流幾滴淚就都解決了,隻是白初雪安插的眼線讓蘇洛染很不爽,就感覺自己好像吃了幾粒米都被彙報給了白初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