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疑雲破散(1 / 3)

第九章疑雲破散

一個不經意的發現揭開了整個事情的謎底,真正的幕後黑手被迫現身。最後的決戰即將展開,你準備好了嗎?

原形畢露

關悅發現在這位狙擊手的右小臂上刺著一個似曾相識的圖案,那是一隻鷹的翅膀。關悅緊緊地盯著這個圖案,它看上去如此熟悉,但又想不起曾出現在哪裏。就像我們每天都看見一把鑰匙,但當你想找到它去開一把鎖的時候,卻忘記了放在哪裏。

是他,還有他,關悅終於想起了兩個人,在他們的小臂上也刺著同樣的刺青。第一次見到這個圖案的地點是在商業街,那天“禿鷹”組織的狙擊手刺殺馬天宇。少年特戰隊追擊那名狙擊手,眼看就要將他擒獲,卻突然被不明來曆的暗槍射殺。

就在那天,關悅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圖案,就是在那個被暗槍射殺的狙擊手的小臂上,也是一個鷹的翅膀。

第二次見到這個刺青是在醫院裏,柱子身負重傷。那天他們遭到伏擊,關悅呼叫羅浩天卻一直沒有接通。後來羅浩天來到了醫院,他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地跑來表示關心。當時,羅浩天挽著袖子,在他的小臂上也刺著一個同樣的圖案。

當時其他人的情緒都很激動,紛紛指責羅浩天。而作為一名女生,關悅卻非常細心地注意到了這個圖案。隻不過,她並沒有對這個符號產生懷疑,認為這隻不過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刺青而已。

如今這個刺青再次出現,這才讓關悅引起了注意。“你們看,這個圖案曾經三次出現,我覺得其中必有聯係。”

張小福以前沒有注意到這個刺青圖案的出現,聽了關悅的敘述以後,他也覺得這其中必有關聯。

“難道羅浩天就是‘禿鷹’組織潛伏在警方的間諜?”硬盤托著下巴,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也許這隻是巧合,並不能得出最後的結論。”火驢給硬盤潑了一盆冷水。

“不,這絕不是巧合,也不是猜測。”張小福目光堅定,“如果是巧合隻能有一次,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

“沒錯,我們還沒到天河市便在山穀中遭到了敵人的伏擊;在小巷子裏又突然遭到圍攻。為什麼敵人對我們的行蹤如此了如指掌,提前設下了埋伏?”關悅回憶起過去發生的一幕幕,“為什麼我呼叫羅浩天卻沒有任何信號?為什麼在發生襲擊之後他很快趕到了醫院,就像一切早已知道?”

關悅一口氣說出了一串為什麼,這些為什麼連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條明朗的線索,最終也得出了一個結論:羅浩天絕非善類,他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我早該想到這小子不是個東西。”張小福狠狠揮起拳頭砸在旁邊的石塊上,受傷的胳膊被劇烈的動作扯動,產生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麼說來商業街那個刺殺馬天宇的狙擊手肯定是羅浩天暗殺的。”大龍回憶起了當天的情景。當時雖然到處都是人,但是除了他們幾個以外,其他人都是經過層層安檢才進入商業街的,不可能帶有武器。除了一個人有這樣的特權,那就是羅浩天。

“這樣說來,那天狙擊手使用的狙擊槍也是羅浩天提前放好的。他自始至終就是這個陰謀的策劃者和組織者。”張小福一直納悶,如此嚴密的監控和安檢,一杆那麼大的狙擊槍是怎麼被帶進去的。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清晰顯現,少年特戰隊竟然在一個圈套裏被繞了這麼久。沒想到最相信的朋友卻是一直在對他們下毒手的敵人,這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呀!

“走!馬上離開這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羅浩天正在秘密派出恐怖組織的殺手趕往這裏,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張小福招呼大家盡快撤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越野車已經被大火燒為灰燼,車廂的鐵皮發出紅紅的光,輕輕一碰便會粉碎。沒有了越野車,撤退變得艱難。因為柱子的傷情加重,他發起了高燒,必須有人背著他前行。

被俘

大龍背起了柱子,後背上像壓上了一座山。但他一聲不吭,邁開堅實的步伐就往前走。

突然,大龍像馬失前蹄一樣跪倒在地上。隻見他的右腿流出了鮮血,很快便染紅了褲腿。

“快隱蔽,還有敵人。”

大龍喊了一聲,將柱子放到一麵半截的矮牆後麵。他的右腿疼痛難忍,子彈還停留在骨肉之間,隨著腿部的運動,在裏麵折磨著大龍。

“看來我們這次遇到強敵了。”火驢狠狠地說,一手快速地卸下彈夾,將子彈一顆顆地壓進去。

張小福掏出便攜夜視儀,慢慢地將頭抬起,想觀察一下對手隱藏的位置。

這個單兵紅外夜視儀非常輕便,就像一個普通的望遠鏡一般大小。不同的是,它能在夜間偵察敵情。這種紅外夜視偵察儀可以將人體與背景分離開,人的輪廓能夠清晰地出現在偵察員的視線之中。

張小福端著紅外夜視儀,從遠到近,從左到右仔細地觀察。突然,一個人體的輪廓進入了他的視線。

那人靠在牆角,但從張小福的方位看去,他正好把整個側麵都暴露了出來。

“大龍注意,目標向右35度,距離200米。”張小福馬上為大龍指示目標。

“收到!”

大龍順著張小福指示的方位瞄去。“不行,捕捉不到目標。”黑夜中,他看不清敵人的位置。

身體緊靠牆體站立的人也正在搜索著少年特戰隊的人員。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狙擊手,也許大家還沒有忘記曾經在峽穀伏擊少年特戰隊的“山鷹”吧?

本來山鷹沒有參加這次襲擊行動,他在後方等著好消息呢!哪知道,前方突然報告直升機被擊落,處境危險。

這個結果讓山鷹大失所料。據他所知,少年特戰隊沒有能攻擊到直升機的武器。他立刻出動,向這裏趕來。

此時,大龍不能準確地捕捉到山鷹的位置。這讓張小福有些著急,不過他靈機一動計上心來。“火驢,你朝我剛才說的位置開一槍。”

“搞錯沒有?大龍看不到,我就能看到了?”火驢嘰歪道。

張小福趕緊解釋:“沒讓你打準,就是引誘敵人開火。”

“這種倒黴事兒怎麼總讓我幹?”火驢雖然唧唧歪歪地說著,但槍口已經調整了方向。

砰!一聲槍響,子彈已經出膛,朝山鷹的方向飛去。這一槍當然打不中山鷹,不過隻要山鷹還擊,大龍便能精準地鎖定他的位置了。

張小福一直通過夜視儀觀察著山鷹的舉動。奇怪,火驢的槍聲似乎並沒有對他產生任何影響,山鷹依然緊貼著牆麵站在那裏。

夜又恢複了平靜,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一口粗氣。張小福清楚地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那就是已經進入了敵人的圈套。

緊貼牆麵站立的並不是人,而是一個假人,用來誘敵的工具。此時此刻,火驢的槍聲已經暴露了少年特戰隊的位置,他們已經處於極度被動的局麵。

“快轉移陣地。”張小福大喊一聲,他知道敵人很快就會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或者已經瞄準了這裏。

“不用轉移了,都把槍放下。”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

這人的聲音好熟悉,大家轉過身。“是你,羅浩天!”關悅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哈!沒想到吧?”羅浩天仰天長嘯。

“哼!我們早想到了。”張小福冷冷地說,“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羅浩天把槍口對準張小福的胸口,“我就知道你小子早已經看穿我了,所以這才逼著我早些下手除掉你們。”

“羅浩天,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火驢大叫。

“哈哈哈!”羅浩天又是一陣瘋狂的大笑,“有沒有搞錯,你都成了我手下的敗將了,還敢口出狂言。”

火驢當然不會服氣,他長這麼大還沒服過誰呢?這小子蔑視地盯著羅浩天說道:“別忘了,你隻有一杆槍,不可能同時殺死我們幾個人,隻要有1秒鍾的時間,我就能幹掉你。”

“你真是天真的小屁孩兒。”羅浩天說著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擊中了火驢的左臂。

啊——

火驢慘叫一聲。

“哼哼!這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羅浩天傲慢地看著火驢,“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白癡,隻知道一個人往前衝嗎?我早就在暗處埋伏了狙擊手,隻等著你們自己暴露出來呢!”

羅浩天並不想現在殺死他們,他是個老謀深算的人。這幾個人活著留在手裏,也許不久會有更大的用處。

“狡猾的老狐狸,別落到我手裏。”火驢雖然左臂受傷,但嘴上卻不服輸。

羅浩天不想再跟他們廢話了,他惡狠狠地說:“你們乖乖地把腰帶解下來,然後互相把手綁上。”

褲子和腰帶誰也離不開誰,當褲子失去腰帶,才發現什麼叫依賴。問題是,現在這裏有一個女生,褲子掉下來可是非常尷尬的事情。

羅浩天見這幾個人磨磨唧唧,便催促道:“不管男女,一律把腰帶解下來,不聽話的小心槍子。”

“那你一槍殺了我吧!”火驢叫囂著,“老子寧死不屈。”

張小福被火驢氣得肺都快炸了,他小聲地說:“閉嘴,別破壞了我的計劃。”

火驢有些迷糊,難道張小福還有什麼詭計?

決戰“雙頭鷹”

張小福一邊解開腰帶,一邊問道:“羅浩天你能讓我死個明白嗎?”

羅浩天冷笑了一聲,“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滿足你!”

“你是怎麼潛入警局內部的?”

“哈哈!這個問題很簡單,我在警校畢業的時候就已經被策反了。處心積慮地升到副局長的職位,就是為了獲取更多的情報,所以每次行動都能得手。”

“你真是卑鄙無恥。”火驢又忍不住了。

“閉上嘴,沒人會把你當啞巴賣了。”張小福嗬斥道。然後他繼續問羅浩天,“你在‘禿鷹’組織裏應該是頭號人物吧?”

羅浩天很得意地說:“頭號談不上,二號人物便是我——雙頭鷹。”

大家這才知道,羅浩天的代號是“雙頭鷹”。這個代號還真符合他的身份,一個潛伏在警局裏的恐怖分子。

“那你們老大是誰?”火驢這次算是問了一個有水平的問題。

“你不配知道我們的老大是誰?”羅浩天真是狡猾,他不會透露更多的信息了。

張小福心裏盤算著,看來羅浩天已經不會再囉唆了,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了。他突然漫不經心地說:“既然我們已經成了俘虜,大家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說完這句話,突然一陣強光閃起,這種光的強度令人無法忍受,每個人眼睛的瞳孔被強烈刺激,以至於暫時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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