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之後,周易終於鬆口氣,在車上兩女並沒有跟周易說一句話,不過卻讓周易很是難受,兩女因為經過這次的事情心中很是擔心,所以一人一邊抱著周易的胳膊睡覺,兩人都是大美人,要說不動心的話說出去沒人相信,周易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帶把的,一路上憋屈的不敢動。
有時是兩人的那連女人都羨慕的胸圍,實在是讓周易的憋的夠嗆,好在忍住了,不然絕對會噴血。
而劉小茜更是對周易依依不舍,要不是周易親自送劉小茜進屋,劉小茜根本不會離開。
回到房間中,周易並沒有睡覺,而是連夜製造一些戒指,好在一夜的時間周易製造出了五枚,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覺。
經過昨天的時間,周易知道何瑩瑩的身也很重要,從陳毅那邊知道之前何瑩瑩也是陳毅綁架的對象,隻是何瑩瑩一直待在醫院所以並沒有得手。
而今天剛好是自己上班的時間。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周易奇怪的看著外麵。
“咦!我的助理呢?”
今天自己來上班,作為助理的苗柯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還要比周易早來,因為還有很多的前期工作需要苗柯去做,最重要的是苗柯的工資是提成,不可能回來這麼晚的。
“苗柯!你看你做的事情,這病人需要氧氣為什麼不給?還有用的藥,分明就是給孕婦用的你怎麼能犯這樣錯?知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一位帶著眼鏡的男子指著苗柯吼道,“要不想幹的話滾蛋,病人還有一絲氣息,你要負全責。”
苗柯抽泣的說道:“我錯了,對不起。可是我都兩天沒休息了,一直都是我值班,我...”
“你該跟我說對不起,你應該跟病人家屬說。再說了,護士就該這樣,不要為了自己的失誤找借口,我隻看結果,不看經過。”男子陰沉著臉看著苗柯。
“現在病人因為你的失誤導致腎萎縮,整個人都廢掉了,醫院都沒辦法治療。”
在旁邊,十幾個人抱在一起哭泣起來。
“你個賤人,我老公隻是腎結石而已,你安的什麼心?”一個婦人指著苗柯吼道,要不是被自己的家人攔著,婦人就衝上前毆打苗柯。
苗柯低著頭不敢看婦人,自己的錯誤導致病人病情更加嚴重,說來說去就是自己的錯。
旁邊的幾個護士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苗柯。
“可是..可是沒錢。”苗柯抽泣的說道。
“沒錢那是你的事情,跟醫院沒關係。”指責完苗柯之後,男子看向病人家屬很是客氣的說話。
“苗柯,你怎麼在這裏?”周易上前看著一臉憔悴的苗柯問道。
“周..醫生。”
見到周易過來,苗柯抽泣的說道,“我...我錯了,拿錯了藥...病人出現危機,可能活不了。”
苗柯說完,差點栽倒地上,好在周易速度夠快,一把接住苗柯。
看向懷中的苗柯,周易眉頭緊鎖,“你多久沒睡覺了?”
“兩天兩夜。”
看向男子,周易問道:“病人呢?”
“現在正在手術室,腎萎縮,恐怕隻能等死了。”男子扶下自己的眼鏡有些傲慢的說道。
周易沒有理會男子,看向病人家屬道:“我知道你們很生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的家人還有的治,不過前提是你們不能動手打她,要是被我知道的話,你們就不會好過。”
說完,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直接走進孩子手術中的手術室。
“眾人是誰這麼狂妄,居然說這樣的話。”
家屬不樂意了,醫院把自己的家人治死了,還居然威脅自己不要打人,病人家屬如何不起。
“他是周易,前段時間一個宣布死亡的人就是被他治好的,現在已經出院了。”苗柯看著病人的家屬說道,當看到病人家屬臉上的怒氣,急忙低下頭。
來到手術室中,何瑩瑩正在努力的搶救病人,根本沒有注意周易的到來。
“腎萎縮很嚴重,但是你要動手術的話,他就徹底的死了。”
何瑩瑩身體一震,一臉的怒氣,在手術的時候有人在背後突然說話是忌諱的,但是周易卻敢這麼做。
“你有辦法?”何瑩瑩狠狠吸口氣壓製自己的怒火,要是別人的話何瑩瑩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周易看著已經割開的口子,“縫起來,我來做。”
周圍的幾個助手驚訝的看著周易,縫起來?開玩笑吧?這是在手術,不打開怎麼治療。
“相信我不會錯的,要是按照你們的辦法,人就會死。”周易一臉認真的看著眾人說道。
何瑩瑩深深吸口氣,“縫起來。”
“可是何院長。”
“縫起來。”
眾人很不情願的縫針,現在是危險的時候,要是不抓緊時間處理,人就是了,眾位助理與麻醉師氣急敗壞的把東西放在一邊,這不是在會自己的名譽嗎,要是被人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就毀了,這些人生怕自己的名聲被周易毀掉,於是紛紛離去,反正人死的話你們負責,跟我沒有關係。
“裏麵什情況?”
等到眾人出來,一群人紛紛上前詢問。
“人死了跟我沒有關係。”
“跟我也沒有關係。”
副手助理還有麻醉師紛紛表示人要是死的話跟自己沒有關係,頓時讓家屬十分的擔心、
在縫完針之後,何瑩瑩給周易讓開,隻見周易取出自己的銀針對著病人的丹田紮去。
一股真氣流到病人丹田中,隨後衝向男子的腎,兩個呼吸之後,男子的呼吸正常,半分鍾之後周易輕輕拔掉男子丹田上的銀針。
“苗柯,這件事情你要負全責,準備好辭職書。”戴著眼鏡的王生一臉嚴肅的看著苗柯道。
苗柯低著頭小聲說道:“周易正在搶救,我相信周易。”
病人家屬也都十分期待周易能夠治好,畢竟那個家人希望自己的家人死去。
王生冷笑一聲,“你覺得周易會治好?別開玩笑了,那是腎萎縮,已經到了晚期,神仙都難救。從現在起你不是醫院的護士,你的一切行為都與院方無關,一切的刑事責任有一個人全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