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示手請說的樣子——
薑振東道:“我此次來,也是想在您這裏求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對我也很關鍵,不知道您老是否能給我個麵子,我就此帶走她?”
中年人有點疑惑了:“誰!是誰!我們最近沒有抓人。難不成公子是想求我們十天前抓來的那個小妞兒?”
“嗬嗬!真是聰明人,一語就透,我千裏迢迢來此為的就是她,她叫夏雪,是我的未婚妻?”
薑振東看似話說的很輕鬆,可是他的心裏一直就在打鼓,要是在平日裏,他直接就開口了,可是這裏不同,他不但是要小心,也要提防著一些,必經這裏不是在人間,這裏是在他的地盤中。
那個中年人麵色一黑道:“不行,這個人不行,換一個吧,單單就說女人而言,還比她好看的,年輕的,還不管是小家碧玉,大家閨秀,乃至千金小姐,在我的城池中,就算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這男人麼,找女人無非就是圖一時快活?”
“隻要公子想,也別說是一個人,就是幾十個上百個,我也能給公子選來,隻要公子滿意,我絕沒二話,但是這個叫夏雪的女人不行?”
“公子你別為難我了,我們抓她也是迫不得已啊,但凡是我們稍稍再有一點辦法,我們也不會去抓她來要挾?”
“還有!公子你也別說你不認得那個小白臉子,你們是什麼關係,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我的東西,隻要那個小白臉子能把東西送道,我們就放人,我們絕不食言?”
“要不這樣也行,就請公子再回去一趟!把那個東西拿來,我們就放人,你看可好啊?”
薑振東突然大手一拍茶案子“咣!”的一聲兒就起了身子。那茶碗頓時翻了,也茶水濺了一桌子吼道:“好個屁?”
薑振東滿臉的怒火又也全身黑氣如磁鐵吸鐵沫般四下炸開,其凶狠還殘暴的氣壓值指中年人的位置。而那些下人們也是同時感覺到這裏的氣氛瞬間大變,氣溫也降至了冰點,一個個如死亡降臨,又或是世界末日即將到來。
“我承認我和那個小白臉子認識,我還是從他那裏知道了夏雪是被誰抓了,但是我們之間就沒有半點交集!”
“我想您老也能知道,我的前身,那怕就是我也不可能會受製於誰的門下,就是特麼的天王老子,我也不尿他們。我這個人一向就是獨來獨往,您和他們的事兒,我希望您別弄到我的頭上,用我的女人來要挾我去為您辦您的事兒,還大言慘慘的讓我回去幫你找東西,您是不是打錯了算盤?”
那個中年人其實說這些話也是想來探探薑振東的底細,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會瞬間翻臉,而且還是在他的地盤上,這小子還真夠狂的了。還有這小子的實力也不能忽視,就此而言殺死他,他沒有把握,留住他也不一定,如果說和這小子一對一對決,到也不是不無勝算的幾率,可是一但得罪了這小子,他也是很怕殃及到他上千年間辛苦打下的基業。
可是還沒等中年人開口。薑振東又道:“我知道我的實力現在遠不如你們,但是我也是一個不怕死的主兒,就算是你和我的前身有什麼淵源,那您也隻是和他有,但和我沒有,您今天要是不讓我帶走我的女人,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我倘若今天不死,我來日勢必滅掉你們全城?”
“您老可不要把我的話當成兒戲,但也可以一試,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薑振東強忍著自己那個火爆的脾氣,但還沒有失去理智,就算是這樣了,也依然還用著很客氣的口氣在回話。
那中年人的臉起先也是黑的,也想要發作,可是隨後就“哈哈!”大笑起來,也裝作一臉的戲謔道:“哈哈哈!哈哈哈!公子你這是咋了,我老不死的就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既然你能這麼說,我也不是不能給你這個麵子,但是我也有我的一個要求!你不是說你和他們沒有過交集麼,我老不死的就信了,但是一但讓我知道了你們是串通一氣來消遣我的,那對不起!你們將是我們的最大死敵,就算是我們戰鬥到一兵一卒,也再所不惜?”
薑振東一看目的達到了就好,馬上就借坡下驢道:“當然了,要不咱們也可以就此一試,假設我食言了,您就對我下死手,我絕無半點言語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