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著在場的一個個形弱呆雞的男女們叫道:“你們都是怎麼了,一個個腦袋裏都裝滿了漿糊麼,他要加量,你們就給,一但這貨太多和經管不善,有丟失的,有沒送到著急的,這個責任誰來負,要我來給你們擔著麼?”
“不是,不是的!是他要加的,我,我,我才給加的,這個不怪我啊,就算是要負也得他來負,怎麼能和我們和您華姐扯上關係呢?”那個小女生兒一臉委屈的叫冤道。
“放屁!你們敢都對著等發誓麼,燈滅,你們就滅,哼!不敢了吧,就你們那點小九九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你們也別看我隻是在這裏分管你們個把人,但我還是有那個權力辭掉你們任何一個人,乃至扣掉你們所有的工資?”
“還有你過來!”華姐怒不可歇的叫這那根本小女生兒來看單子道:“你看看你都是怎麼畫分的區域!你特麼的當我是傻子麼,給他四個區還全的最遠最偏僻的,而你們呢,全的最近,還是高層坐電梯的,怎麼啊這天下人就你們長了腦帶會算計是麼?”
那個小女生兒也沒想道華姐竟這樣的幫薑振東,也就是說這一個外來的不是孤軍一個啊,他也是有後台的,和他鬥,就是擺明了和華姐鬥!這特麼不是自己朝槍口上撞麼,活的不耐煩了。
那個小女生兒第一個哭了,還有華姐也不讓薑振東插話,她還言:“從今天起,你們這些送進貨的,坐高層的,還送貨量小的,全部半價,能幹就幹,不能幹現在就給我全部滾蛋?”
最後不待眾人有什麼反應時,華姐一把就拉上薑振東進了她自己的辦公室裏,至於的說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可是這個結果呢,薑振東的應分區域一點都沒有變,還是最遠和最偏僻的那四個區。
但是待遇變了,如果說薑振東能吃下這塊大蛋糕的話,他的月收入最少也是5000以上,這還是基本工資,還有獎金和夥食補助呢,最後還有那個讓人眩暈的稱呼,那可不是白給的。
一邊被叫著,另一邊待年終時,總公司是要給評級給表彰的,就是在以前的金牌快遞員都有過給房給車的,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給啥,肯定也少不了的。
還有一點就是華姐的身份,這個可就不是所有都知到的了,也是後來薑振東才知到的。華姐原來在年輕時,她竟是總公司老總在外麵養的小三兒,也是因為她色衰年老了吧,也是這麼多年都沒有給那個老總生個一男半女的,很快她就讓那些水蔥般水靈還嫩嫩的小丫頭們給取代了。
那個老總念她跟了他那麼多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和她暗地裏就分手了,華姐沒有和他做過多的糾纏,那個老總還給了她一大筆錢,還在這座城市裏給她買了房,買了車子,最後還讓她當上了分理處的一把手。
也別看這就是個代一把手,可是她頭上沒有人,她在這裏的話就是天,她在這裏就是王,誰敢和她叫板,那隻有死路一條。
她才不慣著那些登鼻子上臉的人呢!再有一點就是她今早上出去過一次,也是那個思琪爸見了她,隻是問了一些關於薑振東的事兒,又要走了一些他的資料,還有一些她聽思琪說的一些隻字片語,然後又加上了她獨有的揣測!
她敢斷定,薑振東這小子可不是一個她可以得罪的人物,說這話最終的根本還是思琪她爸爸的影響力在做祟,就不說那別的,就說這個房地產這一年下來的收發快遞這一項,針對她的分理處就是個天文數字,得罪了薑振東也就等於得罪了思琪,這得罪了思琪,不用說思琪她爸會怎麼想了,這一連串的頓悟!
讓這個叫華姐的女人心裏有了底,要不薑振東憑啥能得到華姐的維護呢,這裏麵都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