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祺也頓時僵在當場不知該不該答應。
而敖無非見狀頓時靈機一動,趕忙將話題叉開,對秦祺笑道:“既然你是八妹的兒子。那麼你便算是我敖家人,既是敖家之人又怎能去外人那裏住呢?走吧,隨我回家!”
“等等!”東方苦水見狀趕忙阻止道。
敖無非白了一眼東方苦水一眼,冷聲道:“怎麼?你有意見?”
東方苦水淡然一笑,道:“你別忘了,他現在是龍帝陛下,由不得你做主!”
“哼!東方老賊,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老子看不出來,你無非就是想除掉囚牛那幾個人,老子不管你什麼目的,總之秦祺首先是我敖家子嗣,而後才是龍帝,你若再敢攔著,別怪老子翻臉無情1”敖無非頓時怒道。
秦祺聞言後不禁苦笑一聲,心中暗道,這老祖倒還真是口直心快。而後正看見敖右廷也露出同樣的表情。
而倉術和娑羅二人倒是退到一旁沉默不語。倒是周圍眾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二人身上。
畢竟站在這裏的不僅僅是新任龍帝,還有三大古族的老祖,可謂是龍族最頂尖的存在,而這兩個一黑一白的陌生人是誰卻沒有人認識,正因如此,便更顯得二人格外惹眼。
而正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卻隻見東方家一名強者神色慌張地走了過來,而後在東方苦水耳畔低語幾句,東方苦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堪無比。
隨即隻見東方苦水狠狠地瞪了敖無非一眼,然後又轉而對秦祺拱手說道:“待幾日的大典之後老夫再來拜會陛下!告辭!”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東方苦水在敖無非的麵前做出讓步,就連敖無非也有些難以置信,但因此敖無非也隱隱猜到一定是東方家出了什麼大事,否則東方苦水斷然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棄。
事實上,東方家的確出了大事。
因為金牌丟了,不僅如此,就連一直供養在宗祠的“戰功”寶刀也丟了。
這對東方家來說無疑是天大的事,甚至比秦祺做了龍帝這件事還要重要。
此時東方家上下數百餘口,近千人密密麻麻地聚集在諾大的院子裏,隻等著東方老祖回來,而東方白的臉上也是一片慘白之色,因為他知道這個賊是自己的兒子東方木遼。
此時的東方木遼已恢複了往日的那般自信,臉上的笑依舊如春風一般,而站在其麵前的,則是數百名身著黑衣全副武裝的龍族強者,單從這些人身上的氣勢來看,這裏的每一個人的修為怕是都要在赤境以上。
在東方木遼身後的,則正是朱犬叔。
那刀、那金牌便正是朱犬叔從東方家偷來的。
“消息都散出去了嗎?”東方木遼問道。
“回世子,都散出去了,約莫現在三大古族都知道了!”其中一名黑衣人垂首答道。
“好,接下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東方木遼對這些人辦事的結果很滿意,臉上的笑也更燦爛一些。
“屬下知道!”
“那便去吧,記住,便是一隻蒼蠅離開也要給我跟著!”東方木遼點了點頭說道。
“是!”
說罷之後,這數百名黑衣人的身影竟是緩緩消散,似乎如幻象一般詭異。
待得這些人都消失之後,東方木遼自言自語地笑道:“倒也沒辱沒了暗影這兩個字,遲早有一天我得把這些人從囚牛的手裏搶過來!”
朱犬叔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些黑衣人正是囚牛一手培養起來的“暗影”,而現在之所以出現在東方木遼的手裏,原因是顯而易見的。
東方木遼已經說服了囚牛。
而東方木遼之所以能夠說服囚牛等人,理由也很簡單:龍帝新立,無論是秦祺還是三大古族,都容不得你。
囚牛相信東方木遼的話,因為自己手中握著龍族的軍隊,所以三大古族容不得自己;因為自己先前對秦祺所做的種種,所以秦祺也容不得自己。
無論如何,囚牛等人所麵對的都是一個“死”字。
但東方木遼告訴囚牛,自己有辦法將秦祺和三大古族的視線引開,至少能讓他們自顧不暇。
而囚牛等人所缺少的也正是時間,因為調動軍隊需要時間。
所以東方木遼便順利地向囚牛借來了三百名“暗影”。
“暗影”的任務也很簡單,將金牌丟了的消息擴散出去,而後盯著三大古族的人。
而這,是東方木遼計劃中關鍵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