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木遼聞言後點了點頭,而後緩緩說道:“看來,我該去見一見負屭長老了!”
敖家。
“老祖真的要去東域嗎?”敖右廷苦著臉向老祖敖無非說道。
“嗯!”敖無非正在喝茶,見敖右廷進來便是一臉的不快。
“孫兒能不去麼?”敖右廷絲毫不介意老祖那張冷臉,又湊得近一些。
“你覺得呢?”敖無非白了一眼敖右廷答道。
“您也知道,孫兒的龍吟三嘯正值關鍵時刻,孫兒想閉關幾日盡快突破,這樣也好早日為家族出力!”敖右廷不依不饒地說道。
“不差這四五日的時間!”敖無非黑著臉答道。
“非去不可?”
“那好,若是去也行,不過孫兒有個要求,若是老祖答應了孫兒自然便去,若是老祖不答應,除非老祖將孫兒綁了去,否則打死也不去!”敖右廷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在威脅老祖?”敖無非將手中的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冷聲喝道。
敖右廷將身子挺得筆直,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敖無非盯了敖右廷一會,而後透出一絲無奈,擺了擺手說道:“也罷,你說說看吧!”
當赤鬆子和巫鶴第十二次“纏鬥”精疲力竭的時候,原本平靜的池水卻突然翻滾不定,如同開了鍋的熱水般冒著細密的水泡。
桑丘見狀一步跨到池邊定睛望去,隻見本已清澈的池水卻又變得渾濁不堪,雖然沒了先前的那種血紅色,但卻再看不到池底的任何東西。
包括秦祺。
“完了,這水都開成這樣了,那小子定是被煮熟了吧!”巫鶴連連搖頭歎道。
“桑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人呢?”赤鬆子一臉的驚駭。
桑丘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池水的神識之力在增強,而且將秦祺的氣息掩蓋住了,不過我確定他還沒死!”
“為什麼?”巫鶴訝異道。
桑丘白了一眼巫鶴後伸手指了指池水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看,他還沒漂上來!”
巫鶴聞言後恍然大悟。
秦祺的確沒死,但卻已和死人無異。
敖秀神色凝重地望著秦祺,而周圍那數百強者的靈魂則化作點點青芒圍繞在秦祺周圍,若是仔細望去便會發現,這數百點青芒的位置真是秦祺周身經脈、氣海中大穴的所在,此時秦祺懸浮於水中,黑色的長發均勻地鋪散開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更沒有意識。
“秦祺,這對你來說似乎有些不公平,畢竟是義父將你與龍族綁在了一起,擺在你麵前的或許是一條不歸路,但你本就不應該是平庸的人,你的路也絕不應平庸,當年你父親曾對我發誓,他會照顧好你母親,但他卻沒有做到!”敖秀說到這裏眼眶竟有些微微濕潤。
“當年我隱藏氣息前往木族,本是去殺他,但我卻看到了你,那時的你還尚在繈褓,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你是多麼地像你母親,在那一刻我猶豫了,你讓我想起了你的母親,你可知道,她是我最疼愛的妹妹啊!”
敖秀的聲音有些哽咽,那數百青芒依舊緊緊貼附於秦祺周身大穴之上,似乎正在竭力地想要透體而入。
“世人都認為你母親是人類,但她卻是擁有著最精純血脈的敖家之後,甚至就連我都比之不及,為了讓你體內的龍族血脈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將你體內龍族那部分氣息強行抽離,所以你父親才會誤認為你無法修煉,希望你不要怪我,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免於那些人的追殺,誰又曾想到,曾經那驚才絕豔的龍女,會落到這般田地呢?”
“即便我身為龍帝也無法保全你母親,本以為她跟著你父親能夠平平安安地過完一生,但誰又能想得到那個人竟追到了木族,所幸當時我還未離去,在與那人大戰數日之後,那人遭受重創逃離,但義父卻也是重傷不治並就此身隕於那妖山之中!”敖秀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回到了那段生前的歲月。
“嗬嗬,說來也巧,原本我已打算將龍帝聖體傳與那小蛇,不想那日竟讓我在妖山中又遇到了你,想來這也是老天有眼,讓我不僅能將原本屬於你的龍族血脈還給你,龍帝聖體也終於尋到了最佳繼承人,我想,這一切都是定數吧,你注定將成為龍族新的帝尊,你母親以前所受到的屈辱和汙蔑,都將由你來為她洗刷!”
“因為你是龍族第一任龍女敖詩詩的兒子,你擁有著龍族敖家最為精純的金色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