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見到這一幕則臉上寫滿了震驚,她沒想到一路之上和自己親如姐妹的柳依依竟是如此一個用毒高手,甚至自己都沒發現柳依依什麼時候下的毒。
此時隻見其略顯木訥地自言自語道:“好可怕的依依妹子!”
而對柳依依已然有所了解的三水則無奈地歎道:“所以我才不願惹你們女人!”
“依依,畫萱呢?”秦祺見畫萱不在這裏,當即問道。
柳依依佯作生氣地問道:“怎麼?隻記得你的畫萱妹子,就不問問你老婆有沒有事麼?”
經此一戰,那假秦祺二人雖被圖信和柳依依所殺,但是秦祺也受傷頗重,至少要在床上趟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複了。
而三水和紅綾甚至柳依依還是對那突如其來的一幕有些不得其解。
因為畫萱早已被紅綾和三水事先藏了起來,以免事情超出預料事傷及到她,所以畫萱對那一幕並不了解。
隻是在聽三水說完之後才麵露驚駭地望著秦祺和柳依依,同時眼中也是微微濕潤。
“傻丫頭,哭什麼,我們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這裏麼?”柳依依笑道,而後一眼瞥見了躺在床上的秦祺,趕忙又改口說道:“躺在那裏的也算!”
“先不說這個,你和圖帥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三水迫不及待地問道。
紅綾聞言則狠狠地瞪了三水一眼,但卻也沒有發火,而是以同樣的目光望著秦祺和圖信。
秦祺和圖信則相視一笑,而後秦祺方才緩緩說道:“其實在老哥將我交給那兩個假貨時我已經知道他已經明白了真相,隻是他還不確定,所以才將我交給那兩人處置!”
“這,這又是為什麼?這很正常啊!”紅綾不解地問道。
圖信笑而不語,示意秦祺說下去。
秦祺見狀笑道:“紅綾姐,這很簡單,你想,若換作了是你的話,麵對假扮你的人,你最想知道的是什麼?”
“當然是找出幕後指使之人了!”三水不假思索地答道。
“所以啊,他們當時若是留下活口的話事情也許就是另一個結果了!”秦祺笑道。
眾人聞言後一愣,秦祺說的不錯,細想起來這似乎很簡單,那兩人當時痛下殺手的舉動反而使其敗露。
因為按照人之常情的話,就一定會留下活口然後迫問幕後指使之人。
而且按照圖信的性格在自己地盤上誆騙自己,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所以圖信若想殺人的話哪裏還輪得到他們兩個動手。
而圖信之所以將秦祺和柳依依交給他們,正是因為當時圖信已經有所懷疑,所以才使出這一招苦肉計,最終還是讓他們露出了狐狸尾巴。
“哈哈哈,我兄弟說的不錯,當時老子也是猶豫不決,按照性格來說,自然是相信秦祺一些,但偏偏他的神識修為又沒了,而那假貨又偏偏是心術師,這讓老子犯了好一陣的難!”圖信緊接著補充道。
“不過,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老子突然機智地想到了這個法子,現在想想,老子當時的表現真是無懈可擊啊!哈哈哈!”圖信得意地大笑道。
“不過,不愧是我兄弟,死到臨頭的時候竟還能看出老子在猶豫,跟老子的頭腦比起來倒是有的一拚啊!哈哈哈!”
眾人聞言後不禁麵麵相覷,一時間對圖信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那麼依依妹子呢?你又是什麼時候下的毒?”紅綾不理圖信轉而向柳依依問道。
當時隻見柳依依和那假貨戰在一處,根本沒有看到其有任何的額外動作用來下毒,所以眾人對於柳依依的手段也是身為不解。
柳依依聞言後微微一笑道:“其實在最一開始我就已經在準備毒蠱並將其塗在了手上,在我拿出焚炎劍時,我便順勢將毒抹在了劍柄之上,而接下來我要做的隻是找個機會讓她將焚炎劍搶了去!”
“那,那你怎麼不會中毒?”三水緊接著問道。
“因為我事先在另一隻手上抹了另外一種劇毒,而這兩種毒的毒性會兩兩抵消,所以即使她不搶焚炎劍,她也會中另一種毒蠱而亡的!”
“為什麼?那樣的話你根本碰不到她的啊!”三水又問。
此言一出,柳依依的臉上有些尷尬,麵帶愧疚地說道:“這種毒是靠風傳播的,所以隻要我將手掌攤開,在風力的所用下會迅速在百丈的範圍內散播開來!”
“那麼,我們在場的人都難逃你這毒蠱了!”紅綾聞言後苦笑一聲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