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龍丹之內的靈氣精純得很,修複起來自然也比平常快得多!”摩呼羅迦笑道。
未免司鴻桀察覺,秦祺仍然運起龍元之力崩裂了幾處小的傷口,使得其看起來依然流血不止,但卻不致有大的影響。
司鴻桀此時似乎耐心變得出奇地好,所以由此看來,在人變得貪婪的時候,一切都變成了浮雲,一切都可以忍耐和等待。
望著秦祺那張痛苦不堪的臉,望著秦祺身上那不斷湧出的鮮血,司鴻桀想象著自己手握兩把絕世神兵的樣子。
到那時,一切都將踩在自己的腳下,假以時日,或許就連冥帝都要對自己俯首稱臣,大荒七族、冥界都將屈服在自己的神威之下。
司鴻桀暢想著自己的未來,臉上的笑意愈發強烈。
“好了!不過你一會暫時不能使用八部天龍訣了,因為我的力量已經用盡,現在要回龍丹裏麵去了!”摩呼羅迦喘著粗氣說道。
“嗯,若我不死,定然滿足你三個要求!”秦祺心中說道。
“嘿嘿!”摩呼羅迦幹笑一聲,而後便再沒了聲音。
此時秦祺的體內重新又充滿了力量,似乎方才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夢。
而此時偃月龍皇槍血脈的抽離也已經結束,沒有了血脈的支撐,看起來已是與普通兵器一樣,連那金芒都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但秦祺知道,隻要自己願意便隨時可以讓其重新煥發神兵的威能。
“好,好了!”秦祺有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虛弱無比。
嗆啷……
偃月龍皇槍被秦祺扔在了地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
司鴻桀聞言後當即大喜,縱身一掠來到了秦祺麵前。
他沒有去管秦祺,而是直將將偃月龍皇槍握在手中。
沒有感應到任何異常的氣息,隻有純粹的神兵氣息。
“現在該你告訴我了!我父親究竟是被什麼人殺死的?”秦祺雙手拄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司鴻桀聞言後仰天大笑,說道:“哈哈哈,你父親既然是冥界的叛徒,那麼自然便是冥界強者所殺,不過具體是誰殺的,我卻不知道,而且一直以來我也在找殺你父親的凶手,因為我也判出了冥界,所以我要在那些人找到我之前先殺了他們!”
“不過,現在看來,那些人已經無法對我構成威脅了,因為用不了多久,我的名字將會令他們聞風喪膽!”司鴻桀縱聲狂笑。
“你耍我?”秦祺怒道。
“哈哈哈!就憑你,配說這三個字麼?不過,看在你獻出神兵的份上,我便再告訴你一句,不僅僅是木族,現在大荒七族中早已有人私通冥界,冥界即將卷土重來!”司鴻桀說到此處一頓,而後又笑道:“不過,這無論是冥界還是大荒,都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到最後,還是由我司鴻桀來統治這個天下!”
秦祺冷笑不語,但司鴻桀的話確實令其心中大驚,現在看來大荒七族都已經被冥界滲透,若是這樣的話,隻要大荒七族戰亂一起,那麼冥界自然可坐收漁人之利。
但是秦祺現在甚至還不知道冥界究竟在哪裏。
不過這些事情目前來看還非常遙遠,眼下最緊要的是自己能否安然離開這裏。
此時隻見司鴻桀笑道:“你該問的已經問了,我該答的也已經答了,現在,你該去死了!”
說著,隻見司鴻桀的右掌中現出一團赤芒。
“哈哈哈!你如果以為這樣便能擁有神兵的話盡可以試試,偃月龍皇槍的合體必須要有龍元之力的引導,而你非龍族,所以沒有我的幫助,你一樣無法融合!”秦祺大笑道。
當然,這是謊話,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司鴻桀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地走向死亡。
司鴻桀聞言後一愣,而後當即自指尖迫出一滴精血滴在偃月龍皇槍之上。
但那滴血液並沒有任何變化,就那麼靜靜地落在了偃月龍皇槍之上,極不擴散,更沒有融入進去。
因為偃月龍皇槍根本就沒有脫離秦祺的控製,所以自然也不會對司鴻桀的血液有任何反應。
但司鴻桀卻對這些一無所知,因為這本就是曆任龍帝的秘密,即便是龍族之人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更遑論一個外人了。
司鴻桀的臉上顯得有些焦躁不安,抬起右腳便頂在了秦祺胸口,而後低吼道:“快幫我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