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並不是一個好說客!不知是誰派你來的?”********此時緩緩睜開雙目,望著秦祺饒有興致地問道。
“青雲城百姓!”秦祺答道。
“哦?那你又需要我做什麼呢?”
“請前輩派些人手前去協助青雲城防守土族入侵!”秦祺答道。
“好,我答應你!”花若虛稍稍坐直了身子,點了點頭說道。
“什,什麼?這就答應了?”秦祺心中驚道,雖然自己此次前來已是孤注一擲,在進入這裏之前也想到了可能會發生的一百種結果,但卻從未想到過會如此順利。
而對於秦祺來說,自己並不善於主攻出擊,而是更喜歡“見招拆招”,所以花若虛將主動權交給自己的時候,秦祺並不知道如何去表述自己的目的。
而當自己這番話說出來時,就連自己都無法說服,但卻不想花若虛竟如此輕鬆地便答應了。
而一向心機頗深的秦祺此時甚至在懷疑花若虛有什麼陰謀,甚至是否已經和土族串通勾結了。
花若虛的這句話,令得秦祺一試不知該無如何接下去,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暗罵:他娘的,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麼?本座答應你,難道不高興麼?”花若虛雙頰的酒窩微微凹陷,看上去沒有半分怒意。
秦祺聞言之後趕忙躬身說道:“前輩大義,倒真是木族百姓之福了!”
“但不知前輩有什麼條件?”秦祺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因為秦祺相信,既然對方如此輕易地答應自己,那麼便一定另有所圖。
“嗬嗬,看不出你倒是個聰明人!不錯,我是有一個條件,你若答應,我便傾盡全宗門的力量助你防守青雲城!你若不答應,本座會當你沒來過這裏!”
“而在此之前,你需回答我一個問題!”花若虛笑道。
“那便請前輩說來聽聽!”秦祺大染說道。
“你是心術師?”
“修為幾重?”
“寂靜心六重!”
眾弟子聞言後頓時麵露驚訝之色,同時臉上卻泛著隱隱的興奮。
而那侍女的臉上更是顯得頗為複雜,不知其心中在想些什麼。
花若虛聞言後頓時麵露喜色,豁然站起身快速向秦祺走了過去。
秦祺隻覺一陣香風撲麵而來,沁人心脾不能自禁。
隻見花若虛走到秦祺跟前,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而後緩緩說道:“我若是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不知你可願意?”
“不知前輩指的是?”秦祺被花若虛這種直勾勾地目光看得有些心中發毛,向後退了幾步擔憂地問道。
“本座要你的神識修為!”花若虛靜靜地說道。
秦祺聞言後麵色一緊,不解地問道:“神識修為?”
“不錯,也便是說你要放棄你心術師的修為!你可願意?”花若虛點了點頭說道。
“閣主,此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若是他生了歹心,月姐姐豈不是更危險麼?”那侍女聞言搶先說道。
“花奴,月兒已經等了十一年,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花若虛搖了搖頭歎道。
“呃,前輩,不知您要晚輩的神識修為有何用?晚輩可以給你,但卻要看值不值!”秦祺拱手問道。
花若虛聞言後頓時陷入沉默,良久之後方才開口緩緩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本座平生有兩名親傳弟子,一個是這花奴!”
花若虛說到此處指了指那侍女,而後繼續說道:“另外一個便是月奴,十一年前偶然悟得一套武技,雖然知道這武技尚有待完善,但欣喜之餘仍是將其傳授給了月奴,但卻不料月奴在修煉之時誤入歧途,加之武技本身的原因,導致其神識之海盡毀,不僅修為全無,更是變得呆傻懵懂不識人事!”
花若虛此時臉上寫滿了自責,看得出她對月奴的喜愛沒有半分虛偽做作。
“前輩的意思是讓晚輩的以神識之力為其開拓神識之海?”秦祺頓時明白了花若虛的意思。
神識之海一旦毀滅幾乎沒有複原的可能,但也並非絕對,若是一名心術師肯耗盡自己的神識修為強行為其重新開拓一片神識之海的話,還是有一定複原的機會。
先不說成功的幾率有多大,單單是要耗盡心術師的神識修為這一點便幾乎沒有人願意去做,因為這無異於自廢修為。
心術師的修為極為困難,一旦自行廢去,便再無重新修煉的可能。
所以一直以來,這隻是一條行得通的理論罷了,從古至今還沒有一名心術師這麼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