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祺想了想說道:“實不相瞞,幾位師兄,我想重建禪劍閣!”
此言一出,眾人的臉上先是一驚,而後彼此之間現出深深的笑意。
看得出,大家都對秦祺的建議極為認同。
“好!若是師父在天之靈能聽到你這句話,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霍青大笑道,但隨即便又問道:“隻是你也說過,這一切都是那木神在背後操縱,所以我們一旦重建禪劍閣,難保句芒不會有所察覺啊!”
“不錯,當年若是句芒覬覦妖山龍丹的話,那麼我們一旦重建禪劍閣他定然懷恨在心,即便是有神護門作為靠山,麵對句芒,我們也是很危險的!”田英點了點頭擔憂地說道。
“我們最終要麵對的敵人便是句芒,而以我們目前的實力自然難逃句芒的暗算,所以現在我想借著劍門,培養我們自己的力量,隻要我們變得足夠強大,那麼句芒即便是要動手,也會考慮一下這樣做的後果!”秦祺耐心地解釋道。
“嗯,聽起來不錯,但我們如何才能變得強大?”霍青又問。
“吞掉天地門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們的目標便是聯合西域其他四城的宗門,將他們的力量為我所用,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與我們結盟!”秦祺不假思索地答道。
“嗯,不過,西域五城之間素來沒有往來,你又如何同他們結盟,又如何讓他們信任我們呢?”許括插話道。
秦祺聞言之後嘿嘿一笑,而後神秘地說道:“要想如此其實也不難,那便首先要讓他們失去安全感,隻有這樣他們才會來求我們!”
眾人聞言後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娘的,餿主意都是你的,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說出你的計劃便是了!”霍青笑罵道。
聞言之後,眾人哈哈大笑,但心中卻對這個師弟愈發信任,而在這信任的背後,似乎還有一絲隱隱的讚許和崇拜。
秦祺莞爾一笑,繼續說道:“我問過匡儒,西域五城算上我們一共有大小宗門十八個,而這十八宗門之中遠較我們強大的有十個,而且我還聽說這十大宗門中有九個都是靠著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一步步蠶食弱小宗門而走到今天的,所以我們的目標便首先要給這九個宗門找點麻煩!”
“而這個麻煩,他們解決不了,隻有我們可以,那麼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便要來求我們!所以,機會來了!”秦祺得意地笑道。
“然,然後呢?”秦祺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步步驚心,好似講故事一般扣人心弦,使得眾人心頭一震,頓時對未來充滿信心。
“嘿嘿,既然他們是靠著那些卑劣的手段走到今天,那麼我們自然無需對他們客氣,照單全收了便是!”秦祺大笑道。
“還有一個煙雲山的幻雲閣你又打算怎麼拉攏呢?據我所知,她們可是一群女流之輩,而且極少與外界來往,你又如何拉攏呢!”田英笑道。
秦祺聞言後思索了片刻,而後搖了搖頭喪氣地說道:“沒辦法!”
秦祺一向害怕與女人打交道,遇到女人秦祺便頓時腦子如漿糊,心跳如撞鹿,如同白癡一般,所以這幻雲閣,秦祺壓根就沒去想。
一群女人,躲還來不及,秦祺又怎會去招惹。
眾人見秦祺愁眉苦臉的樣子,頓時笑得前仰後合,但笑過之後,卻又不得不對這個大膽而又冒險的計劃深表讚同。
但秦祺卻知道,這隻是一個大致的方向罷了,至於其中細節還需要自己去考量論證,而後才能大膽實施,畢竟一旦失敗,或許師兄辛辛苦苦創立的劍門便要如同禪劍閣一般煙消雲散。
所以秦祺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失誤,更不允許自己失敗,因為失敗的代價總是來得太過於沉重。
“你是說那個什麼劍門不僅不同意,還將你趕了出來?而且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那名青袍老者一麵往那鼎爐下麵添著木炭,一麵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沒有夾雜任何感情,平淡如水。
“不錯,看上去那小子也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楊塵躬身答道。
“嗯,他叫什麼名字?”老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而後問道。
青年聞言後麵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地答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哦,到最後你連將你趕出來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對麼?”老者輕捋著長須,一臉的和善。
那青年見狀卻是麵色大變,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恐地說道:“求宗主開恩,楊塵願帶五百弟子前往青雲城滅了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