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做到,那麼本座自會將天脈丹給你,若是做不到,我還是去尋了八目靈猿看看吧!”秦祺說罷拔腿便走。
猙獸見狀頓時心中一慌,當即躍至秦祺麵前,恭敬地說道:“小獸願誓死效忠大人,如有違逆天雷轟頂!”
秦祺見狀心中巨石頓時落地,但臉上卻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高興,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猙獸說道:“嗯,知道了,看你的行動吧!先將畫萱的靈根交出來!”
“大人稍等,小獸這便去取!”猙獸興高采烈地答道,當即縱身一躍,再度躍上那片烏雲,向著來時的方向飛速飄去。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待得猙獸走後,畫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著對秦祺說道。
“姑娘快快請起,秦祺也有一個請求,還望姑娘答應!”秦祺趕忙將畫萱輕輕扶起,同時笑道。
畫萱不解地望著秦祺,不知道這位龍族的大人會有什麼事需要自己這樣一個孱弱的靈修幫忙。
“記得姑娘曾說過已在這裏感悟了一百五十年,而秦祺所需要的便正是姑娘這一百五十年的感悟!”秦祺神秘地笑道。
幾日後,青雲山桃花園。
“以禪入心,以心入劍,以劍入意,以意悟禪,這四句話也可理解為四個階段,而這四個階段又是互為因果,相互催生,而這四句話看來便是這禪心劍訣的基礎劍理!”畫萱蓮步輕搖,帶起陣陣香風,在秦祺麵前踱著步子說道。
而秦祺則仍是一臉的不解。
“嗬嗬,公子,其實這四句話的一絲便是以本心去體悟本我,再以本我感悟劍式,以劍式表達劍意,以劍意融合本心,而後如此循環,生生不息!”畫萱說到此處時,柳眉輕蹙,似乎在想什麼。
旋即便又再度說道:“創立這禪心劍訣之人想來也是經曆了許多異變,否則斷不可能以這四句話作為基礎劍理!”
秦祺不知所雲地搖了搖頭,對於禪劍子其人,自己也僅僅停留在確有此人的階段,至於其生平,幾乎一概不知。
“所以公子,這劍訣隻有在你了解這個禪劍子的經曆後才能練好,否則也隻是學其皮毛而已,其內真正的精髓卻始終領悟不到的!”畫萱一臉的歉意,對於這個結果很是自責。
秦祺聞言長歎一聲,要想知道禪劍子的生平,怕是隻有那些真正的禪劍閣弟子們才知道,而禪劍閣早已被毀,當年的師兄弟死的死,散的散,又到哪裏去找他們呢。
“大人,您還需要修練這些人類的武技麼?您看誰不順眼便說話,不用您親自動手,小獸保管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原本在一旁打盹的猙此時迷迷糊糊地說道,說罷之後腦袋一沉便再度沉睡不起。
“大人,您真的決定要將那天脈丹給他麼?”畫萱低聲說道。
秦祺聞言微微一笑,“哪有什麼天脈丹,這不過是我用來收服他的一個法子罷了!”
畫萱聞言後不禁掩嘴偷笑,牧羊看上去顯得俏皮可愛。
雖然秦祺被告知無法領悟禪心劍訣其中真正的奧義,但其還是決定修煉劍式,畢竟現在的自己能會些皮毛劍招也是好的。
而畫萱雖然修為不高,但一百五十年的感悟卻使其擁有了常人難以企及的智慧和見地,常常在秦祺無法理解之時能夠一語道破其中本質。
使得秦祺幾乎沒有走任何彎路便在一月之內將禪心劍訣的劍式練得分毫不差,但終歸無法領悟最終奧義,威力也是平淡無奇。
而這期間猙的主要任務便是負責秦祺的食物和周圍環境的警戒,為了討好秦祺,猙更是時不時找到些靈花仙草獻給秦祺。
而秦祺有著“神農本草經”的圖示,對這些東西的功用到時有了些了解,除了服用些有助於自己修為的靈草外,剩下的便統統裝進夔牛扳指中珍藏了起來。
畢竟這些東西在外麵可是價值千金、萬金,日後自己也定然會用到的。
就這樣,秦祺將一天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淩晨到太陽初生,用來修煉龍元之力;第二部分是清晨到正午,用來修煉禪心劍訣;第三部分在傍晚到淩晨,用來修煉秦氏心訣和神識之力。
而秦祺休息的時間隻有正午到傍晚之間,幸好此地天帝靈氣濃鬱,又有猙獸提供靈草,否則如秦祺這般不要命的修煉下去,怕是遲早會出現問題。
而畫萱卻一直默默陪伴在秦祺身邊,對於畫萱來說,每日看著這個人類少年修煉,似乎已經成了自己的一種習慣。
不過也正歸結於秦祺這種近乎不要命的修煉,短短的三個月時間,秦祺的龍元之力終於迎來了自己第一個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