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水等人的臉色也微微一沉,雖然對這大荒妖女並無好感,但多日的相處,潛移默化間倒也將其視作了自己人,更何況,似乎秦祺比較喜歡這個妖女。
“咯咯咯,看來你們幾個果然活膩了,隻是今日本姑娘不願殺人,識相的就滾吧!”柳依依心中頓時將應龍罵了千百遍,若非他打傷自己,一月內不能妄動真元的話,現在這六人早已化作一灘毒水了,哪裏還用跟他們廢話連篇。
聽柳依依此言,六人更是變得肆無忌憚,甚至為首那大漢已向其走了過去,臉上陰笑滿布,讓人看了極不舒服。
“怎麼?大荒妖女也有不想殺人的時候麼?是不是來了月事身體不方便呢?哈哈哈!”那大漢滿嘴汙言穢語,惹得眾人心癢難忍,哄笑連連。
而此時,柳依依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細弱潤脂的臉龐現出一絲冷意,一雙芊芊玉手已是將隨身毒囊取出。
而就在此時,為首那大漢一個眼色,六人心有靈犀同時暴起而上,欲搶先一步將柳依依製服。
此時的柳依依終究沒有真元之力的維係,就連動作都變得異常遲緩,就在手中毒囊將要取出之時,一名大漢的鋼刀已是率先而至。
“先剁了你的手!”那大漢大吼一聲,鋼刀隨即斬落。
陡然,一道金芒淩空劃過,正打在那鋼刀之上,巨大的力道使得大漢手中一麻,鋼刀嗆啷落地。
“你他娘的是誰?幽州八鷹的閑事你也敢管?”那大漢轉身望去,隻見是一名年僅十六七歲的少年,當即破口大罵。
而就在此時,另外五人生生頓住身形,一臉殺氣地緊緊盯著秦祺。
周圍眾人似乎也是一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
“現在你們還有滾的機會!”秦祺冷冷說道,而後緩緩走向柳依依,親手牽著白鹿繼續向城門的方向走去。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今日便先殺了你,然後再搞那娘們!”那大漢迅速撿起地上鋼刀劈頭蓋臉便向秦祺劈去。
秦祺臉上冷笑連連,目中殺機迸現,右指平伸指向那大漢。
頓時,令所有人都為之一驚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大漢竟瞬間癱軟在地,轉眼之間便已沒了生機。
“我日!這,這是什麼情況?他怎麼死了?”
“不,不知道啊,沒看見他出手,怎麼會這樣?”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望向秦祺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懼意。
而那另外五名大漢見狀更是驚駭莫名,自己甚至沒有感應到任何真元的氣息。
就那麼隨手一指,老五也就那麼悄無聲息地死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為首大漢咬牙切齒地說道,但卻遲遲不敢上前。
秦祺置若罔聞,仍舊向前走去,甚至沒有回頭看上一眼,隻是牽著白鹿的手抓得更緊了。
“兄弟,冤有頭債有主,這個仇,我們來日定會報的!”為首那大漢明知不敵,但嘴上卻也不肯服軟,衝著秦祺放下一句狠話後便示意眾人快快離去。
但秦祺卻似乎改變了主意,轉過身輕輕說道:“等等!”
五人聞言後不明所以,下意識地停住腳步,向秦祺望去。
“怎,怎麼?”一名大漢戰戰兢兢地說道,腳步不斷向後退去。
“你們五個今天都要死!”說罷之後,隻見秦祺前額陡然閃出一道微微的金色光暈,而後右掌猛然推出。
緊接著令周圍眾人更加驚懼的一幕再度發生,隻見五人雙目頓時變得無神,而後竟是齊齊向後栽倒,甚至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那麼悄無生息地倒地而亡。
“他,他娘的,這,這是什麼邪門武技!”
“這才是殺人於無形啊,好手段,好手段啊,今日倒是先開了眼!”
眾人驚懼的同時,對於秦祺的來頭也是揣測紛紛,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後,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此人一定是某族年青一代中的翹楚之輩,或許奪冠的就是他了。
柳依依此時早已恢複了平靜,對於秦祺絲毫不輸於自己的果決和狠辣顯得無動於衷,但其心中已是對這個為了自己挺身而出的少年,多了幾分好感。
三水等人則是另一副表情,滿臉的錯愕之色,看向秦祺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陌生。
這還是這幾日裏自己見到的那個秦祺麼?為何剛剛他的眼中會出現那樣近乎瘋狂的神色和如魔般的殺意。
對於如此,三水等人也不好當下追問,一切,還是等進城之後再說。
“站住!她不能進去!”當眾人即將跨進城門的一霎那,數十名青衣武修圍了上來,指著白鹿之上的柳依依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