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蝴“嘿”了一聲,她這個秘書是要當她媽的節奏?
“我剛跟夏逸軒吹噓你們的能力,你們就來拆我的台,自己搞不定就找總經理,我養你們是吃幹飯的嗎?”其實公司並不是像紅蝴跟夏逸軒說的那樣輕鬆管理,隻是看紅蝴想不想管罷了。
“總裁,總經理的權限再大,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來處理的啊。”秘書苦口婆心的勸著。
“行了行了,知道了,快點給我準備,我明天騰出時間開兩個會。”紅蝴為了不讓耳朵繼續遭受荼毒,連忙應下,反正過了今晚,她就能把夏逸軒搞定了。
晚上十一點,夏逸軒的西裝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整個人散發著酒氣,被一個穿著低胸短裙的女人扶著。
紅蝴開門跟那個女人對上了眼,那個女人明顯沒想到夏逸軒的別墅出來一個女人,還穿著睡衣,顯然是住在這裏的。
紅蝴氣勢一開,她又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女人,伸手接夏逸軒。
好不容易夏逸軒醉酒,整個北城誰不想攀上夏逸軒,那個女人怎麼會輕易放手。
兩人爭執了一會,夏逸軒被搖得難受,沉聲道:“搖什麼搖!不喝了。”眼前一片模糊,也分不清楚誰是誰。
“夏逸軒,我是紅蝴啊,跟我進家。”紅蝴說出自己的名字,一陣風吹過,夏逸軒腦袋清醒了幾分,好像認識紅蝴這個名字,便往聲音的源頭靠去。
那個女人再不甘心也放手了,她回去倒要好好查查,紅蝴是什麼身份。
紅蝴得意的給了她一個眼神,將夏逸軒扶了進去,從廚房端出醒酒湯,裏麵放了她準備的藥。
夏逸軒難受得很,紅蝴拉了一下,沒拉動。
“夏逸軒,你要是不起來,我就把你脫光了!”紅蝴住在這裏一段時間了,知道夏逸軒不喜歡給別人看他的身體,一個大男人像小姑娘似的,洗澡好特意把門反鎖。
果然,夏逸軒忍著難受坐了起來,紅蝴也喝醉過,知道這種感覺,將醒酒湯給他灌下去,眼裏閃過一絲不忍,醉酒又吃了她給的藥,明天一早身體會很虛的。
沒一會兒,藥效就發作了,夏逸軒開始扯自己的衣服,紅蝴一覆上去就被夏逸軒緊緊壓在身下。
代他脫完上衣,紅蝴才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給別人看他的身體,他的肚臍下方有一個紋身,是一個猙獰的圖案,看起來像個魔鬼。
紅蝴手指輕輕撫摸上去,涼意讓夏逸軒體內的藥效發作得更快。
看來夏逸軒是個有故事的人,不然怎麼會現在在這個位置紋這麼恐怖的東西。
第二天,鳥兒的啼叫透過陽台門縫傳了進來,窗簾被風吹開一角,絲絲縷縷的陽光透了進來。
紅蝴的手動了動,腦子記憶回籠,臉色爆紅,別看她在男人間遊刃有餘,可還是處子之身啊,昨天晚上夏逸軒不知滿足的要來她一次又一次,即便是睡著紅蝴都能感覺到腳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