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掌燈時分,楊子軒終於回來了,木柔桑急巴巴地迎了上去,原想張口問事情如何了,見楊子軒的臉比鍋底還要黑,便又把問話咽回肚子裏了。
“可是累壞了?”她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嬌笑道:“先進屋洗把子臉吧,我已叫人給你備好涼水了。”
楊子軒點點頭,對上她嬌俏笑容,臉色方才緩和三分,說道:“嗯,快些叫人給我沏上涼茶,可是累壞了。”
木柔桑心下好笑,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子,傲嬌得很,非要她腆著臉才會和顏悅色。
“自是已備好了!”
隻是楊子軒不知,木柔桑也不會關心一個想算計自己的人,她問道:“就這麼便宜她了?可我這心裏不舒坦,祖母若是知道了,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兒,楊家到底不曾虧待了她,便是大哥有些不著調,可卻從來沒有寵妾滅妻的想法。”
“你不是一直想分開單過嗎?隻是上頭壓著祖母與父親、母親,你一個新媳,我又是晚輩,自是不好提出這事,如今卻是正好借了她的事,把這分家一事鬧出來。”
楊子軒雖不曾多言,但木柔桑說過想早些分家的話,他卻是一直惦記在心,隻不過到如今才找到了合適的機會。
木柔桑心中一喜,雖說楊老太君很是疼她,但那卻是有條件的,不似左老夫人與左夫人是真心真意把她捧在手心裏疼。
“當真?夫君,咱可得說好了,待我搬了新府後,我便要把外祖母接過來一同住。”
楊子軒哪會不知她的心思,左老夫人年紀大了又記性差,木柔桑若是少去幾回,左老夫人便有些不識得她了,要經旁人提醒半晌方才能憶起,那是自個兒最疼的外孫女,說來都叫人心酸不已。
他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都依你,過不了多久你便是咱家的當家主母,上頭又無公婆盯著,給你臉子瞧,你想出門耍便出門耍,想設家宴請你哥哥、嫂嫂及你堂親們,都依了你就是,左右在家悶久了,為夫還擔心悶壞了你。”
木柔桑感動的淚珠兒在眼窩裏來回滾動,她吸吸鼻子撒嬌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許煩。”
楊子軒很是享受與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光,調侃道:“我說娘子,你是不是該多釀些桃花釀?到時在家辦宴會,即方便了你又方便了為夫,如何?”
“啊呸,好啊,原來你是衝著酒來的?還當你是為了我呢?”
木柔桑小嘴撅得高高,心裏卻是甜如蜜,這大抵便是人們常說的,女人皆愛口是心非,是便是不是,不是便是是了。
楊子軒狐狸眼兒彎如新月,伸手把她一把摟在懷中,笑道:“原來娘子還是覺得為夫不夠努力啊,看來為夫這段時日忙於外事,到是冷落了家中嬌妻,該罰,該罰,今晚便讓為夫來侍候娘子吧!”
木柔桑頓時小臉紅如血,早就被他咽得忘了先前的問話。
“啊!快放我下來!”
楊子軒一把扛起她,伸手在她小屁屁上拍兩下,嗯!很有彈力,大笑道:“不放,我說娘子,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啊?”
“你想說我胖了?嗯?”木柔桑伸出小爪在他背上使勁一擰。
木柔桑頓時小臉紅如血,早就被他咽得忘了先前的問話。
“啊!快放我下來!”
楊子軒一把扛起她,伸手在她小屁屁上拍兩下,嗯!很有彈力,大笑道:“不放,我說娘子,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啊?”
“你想說我胖了?嗯?”木柔桑伸出小爪在他背上使勁一擰。
楊子軒吃痛哎喲了一聲,又道:“是你自個兒想歪了,為夫這是在誇你,這都聽不出來咩?”
“誇我?”木柔桑被引走注意裏,不留神便被他扛上床了,咳!
楊子軒與她一起滾到了鋪子,方才答道:“當然,手感及好,嗯,讓為夫瞧瞧你前麵有沒有再長大些。”
木柔桑笑罵了句:“死鬼,討厭啦,哈哈,癢死了!”……
屋外的桂花樹悄悄搖曳樹枝,羞羞答答地在樹葉間冒出一個個小小的花苞苞,隻待合適時機,便欲香飄十裏。
第二日一早,楊子軒神清氣爽地從床上爬起來,嗯,昨晚上收到的利息叫他十分滿意,這不,現在趕著去把那事兒設計一番,好討得自家娘子歡心,於是便能多玩些花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