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軒笑道:“好啦,莫要生氣,這不是見得無人再難為你心中很是高興嘛,再說了,今日皇上請了父王進宮,怕是各地藩王已有所行動了。”

“要打群架了?”

木柔桑忍不住秀眉輕蹙,這些藩王與當今皇上開戰?隻怕這一年又要動蕩不安了,也不知有多少百姓無家可歸,飽受戰火連累。

楊子軒聽她如此說,笑道:“算是打群架吧,還不是為了搶那大家長之位,父王怕是不日便要帶兵出征了,我早先聽到消息便想到了這步,已於數日前休書一封走官驛寄往小山村,隻惟望村長能收到該信也好早些做個防備。”

他知道木柔桑一直把那裏當成了自己的根,是她心中最牽掛的地方。

“多謝!”木柔桑心中很是感動,越發覺得自己理智的選擇了楊子軒,是她人生中最明智的決定。

“你我是夫妻,快莫要如此外道。”

楊子軒連連搖頭,又拉了她繼續走在小徑上消食,也算是一種補償,他這段時間太過忙碌而冷落了她。

到了掌時分,忠親侯回了府,他打發人把一家老小都叫去正廳,木柔桑與楊子軒剛吃過晚飯,聽了這事後,兩人心中便有了譜,她悄悄說道:“夫君今日在後花園卻是算準了,父王怕是要忙了。”

“嗯,咱們且先去瞧瞧吧!”楊子軒帶了木柔桑便去了正廳,到那裏時,小兩口卻是最早到的。

木柔桑不覺皺眉,桂院離正廳是最遠的,而楊老太君又是輩份最高的,自是可最後,隻是蘇婉兒與楊子智離正廳不遠,怎地遲遲未道?

“你倆來了,先於一旁坐著,哼,來人,去看看那孽障怎麼還沒來?”

忠親王見住得最遠的都到了,而自己的大兒子卻一直不見身影。

“嗯,咱們且先去瞧瞧吧!”楊子軒帶了木柔桑便去了正廳,到那裏時,小兩口卻是最早到的。

木柔桑不覺皺眉,桂院離正廳是最遠的,而楊老太君又是輩份最高的,自是可最後,隻是蘇婉兒與楊子智離正廳不遠,怎地遲遲未道?

“你倆來了,先於一旁坐著,哼,來人,去看看那孽障怎麼還沒來?”

忠親王見住得最遠的都到了,而自己的大兒子卻一直不見身影。

門外有人應下這差事,便去了綴錦院尋兩人,而蘇婉兒卻是從另一道過來了,依然不見楊子智。

忠親王看了她一眼,便道:“是從側廳過來的?”

“回父王話,是呢,最近外頭風聲吃緊,鋪子皆歇業,媳婦正盤算著要削減些開支,隻有做到家有餘糧,這心中才不慌。”

蘇婉兒十分恭敬地回應,這話卻是叫人挑不出錯來。

忠親王點點頭,說道:“你是長媳,家中瑣事還需得多多盡心,這種日子很快便會過去,正好借此機會把府中多餘的閑人都打發了出去吧。”

連忠親王都覺得這府中閑人太多,可見這一府的主子們有多奢侈。

蘇婉兒很是得體的坐於東首順第二位,正麵對著木柔桑夫妻倆,眼看時候不早了,而楊家大少爺卻遲遲不見人影。

“子智呢?”忠親王目光冷冷。

蘇婉兒忙答道:“兒媳一下午都在花廳忙家中的瑣事,並不知夫君是否在家中。”

“怕是又出門了,先前我打發了婆子去尋他,卻是不見人影。”楊老太君從門口走進來,見隻差楊子智不在家,便又道:“你特意請我過來,莫不是有什麼變故?”

忠親王忙迎上來扶了她上了正位落定,後方才回道:“正是,皇上下旨,令我明日回營整頓,不日便要帶兵出往蜀州。”

“父王,可是要打仗了?”木柔桑很是煩憂。

忠親王見是她問話,便安慰道:“這一次卻不是走運河,如今運河已封,況且自北地往南河中冰太厚難以破開,到是不會影響到你故鄉。”

“去攻打蜀州?”楊老太君皺眉凝思,遂又道:“可是為了那檄文一事?”

忠親王要帶兵平反,卻是一點都不擔憂,笑道:“皇上知道後很是不服舒,今日宣我進宮便是有兩件事,此乃其一,另又一件事,便是已下了明旨,待今年熱孝期過後,明年年初便冊封咱絹兒為皇後。”

眾人聞言一陣沉默,誰也不曾想到今年的日子會如此難過。

忠親王交待完事,當晚便去了郊外營地,又過了幾日,木柔桑聽說他已帶兵去往蜀州,心中不甚煩憂,而忠親王妃便似在這府中消失了一般,楊老太君不提,無人敢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