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去看看那些珍珠都長啥樣了!”她打成婚起到今年春,算下來卻是有快五個月不曾進空間了。

她熟門熟路的來到倉庫操縱了一下顯示屏,收了那些珍珠,這一次的珍珠到是比以往的大了不少,更是多出三、四十顆東珠。

木柔桑十分憂傷地望著倉庫裏那老多個零的數字,說道:“唉,銀子多了也煩惱,到底該怎麼花呢?算了,把以前存下來的值五兩銀子一顆的拿來磨珍珠粉吧,嗯,算算,嫂子、大表嫂,對了,還有即將進門的小表嫂,嗯,大姐姐,二姐姐都得送上些,嗯,多做上點,到時給幾個丫鬟弄些當陪嫁,用珍珠粉當陪嫁會不會太奢侈了,哎喲,真是幸福的煩惱。”

她在空間裏閑蕩了許久,心情好了許多,這才慢慢的從裏頭爬出來窩在床上,不多時便有緩慢平和的呼吸聲傳來。

待她睡醒後已是金烏西墜,春染見她的臉色比上午好看多了,心中越發高興,笑道:“柳姑姑說少奶奶回來後怕是有段時日不得安生,她親自下廚給少奶奶燉了冰糖銀耳蓮子羹呢!”

木柔桑心情一好,這胃口也來了,便笑道:“快些端來給我吃上一碗,這一睡醒正好覺得口裏有些泛味。”

柳姑姑早聽到屋裏有動靜,已自去把銀耳羹端來,正好挑簾子進來,說道:“少奶奶,春睡起來正合適吃這個。”

春意等人忙又給她沏熱茶,端糕點,木柔桑先前在空間忙了許久又睡了一覺,早就饑腸轆轆了,聞得清淡的香味一時食指大動。

柳姑姑待她吃好後,方才說道:“少奶奶,事情辦妥了!”

木柔桑淺淺一笑,說道:“到底府裏還有精明人在。”

柳姑姑回道:“是呢,春風帶了夏畫悄悄藏在樹枝裏,少奶奶走後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便遠遠瞧見老太君屋裏的四香皆出來了,分別去了垂花門、東側門,西側門、北側門處,尋了那守門的婆子說話。”

木柔桑倚在小幾邊,小手指輕輕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桌麵,室內靜悄悄地,唯有篤篤地聲音敲打在眾人心上。

“咱這府裏還是捏在祖母手上,你們往後行事越發要謹覺些,春景,一會兒找個空子把春風與夏畫喚回來,莫要再做打探了。”

春景忙應了記下此事,又道:“少奶奶,咱們是不是也該安插一些人手?”她氣不過黃蓮兒把這桂院裏的人都當傻子來逗。

木柔桑擺擺手,說道:“子軒明年底便可以從翰林院出來了,無論分往六部的哪處地方,我們都勢必要搬出去,就不必再費盡心思浪費人手了。”

楊老太君那盼望曾孫的眼神深深紮在她的心裏,她想後年,後年一點要給楊老太君添個金孫。

遂又道:“明年咱們府裏怕是真正的多事之秋了!希望到時捅出來的事莫要氣到老太君,她還是真正疼孫輩們的。”

春染也說道:“在這府裏培養人手真是不值得,左右不過還有一年多的就離去了。”

客居侯府,這是木柔桑從嫁入忠義侯府那日起便示下的話。

春意見屋子裏隻有自己人,便說道:“少奶奶,恕奴婢多言,年前的時候奴婢與春染盤點帳冊,發現去年除去開銷還有十多萬銀兩進項,都說坐吃山空,少奶奶何不再置些田地做陪嫁呢!”

柳姑姑也開口道:“少奶奶已經有兩個繡莊了,況且姑爺最遲後年開春便要搬出侯府,置田地便置鋪子來得妥當。”

楊子軒一旦搬離侯府,便意味著離開了侯府這張大傘,有些時候忠義侯難免會顧不到。

“也罷,現在家中人口簡單,也無甚操心之事,姑姑勞你明兒帶了春景去陪嫁莊子上跑一趟,要富安,富榮留意一下,看那兩處莊子邊上有哪家的莊子想要賣掉。”木柔桑不喜歡把田地分成零零碎碎的小莊子,那樣管理起來太費心思。

柳姑姑忙應下,又提醒她道:“少奶奶,再過幾個月左大少奶奶便要生子了,也該給準備那些個小和尚衣了。”

木柔桑伸手撫額,無奈地說道:“最近光顧著煩四妹妹這頭的事,到是把幾個孕婦給了,大表嫂那裏的我親自做幾套,再叫繡坊裏挑個最擅做娃娃衣裳的繡娘了專司此事。”

遂又道:“左右是按排繡娘子做小娃娃衣裳,順手也給咱府裏的嚴姨娘肚裏的做上幾件,瞧著她也是個可憐人,再說了,不管她肚裏懷的是男還是女,總歸是這府裏的頭一個重孫子,若不安排好此事,祖母那邊卻是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