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那位怕是打算扶女上位了,隻是楊娟兒本就不是個笨的,她若真成了太子妃.……”木柔桑這麼一思,心中又提了起來。
“嫂嫂,那照你這樣說我們暫時怕是不能搬出侯府了。”
靖安郡主笑道:“你也莫太過擔憂,太子又不是瞎子,自是不會做這種事,明麵上你到是不用擔心,就怕楊娟兒將來上位後,暗地裏打壓你,你且要防著些。”
“算了,現在這事兒也還沒譜兒,我且先看著吧,反正已經得罪了,也不怕她再拎小鞋給我穿。”她有空間在手怕甚,大不了做個富家婆。
“那到不至於她把你逼到絕境,我娘可不是擺著看的。”靖安郡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即嫁了木槿之,自然是希望楊子軒這一房能起來,兩相扶持將來即便沒有懷慶公主的照看,也能穩穩地立於朝堂之上。
兩人又聊了一陣子,聽得外頭有丫鬟來請,說是飯菜已備好,問兩位主子是否可以開飯了。“娘子,別走嘛!”楊子軒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拉了她一並倒在床上。
木柔桑趴在他胸口,聽著擂鼓般的心跳,不覺臉紅了起來。
大抵是因多吃了幾口,楊子軒也比平日不守規矩,揮揮手示意丫鬟們退去了外間,他這大手便不安分起來了。
“子軒,你不要亂摸!”木柔桑羞得臉都快埋他胸口裏了。
楊子軒低聲笑了,伸手輕輕撩起她的青絲嗅了嗅,說道:“好娘子,我哪有亂摸,夫君摸娘子不是天經地義嗎?”
“這是我哥哥家!”木柔桑此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楊子軒的臉皮子真是越來越厚了。
“啊,你哥說了,這韻香院一直是屬於你的,這樣一算,那咱們是住在自己屋裏,你又怕甚。”楊子軒的歪理說得木柔桑啞口無言。
“娘子,為夫剛才還沒有吃飽,你來喂飽為夫怎樣?”說完便不等木柔桑回過神來,用力翻身把她壓在下方,低頭猛地吻了上去。
“嗚……嗚.……”木柔桑一雙纖長的雙腿亂蹬。
不一會兒,屋裏的鬥嘴聲漸漸變成了婉轉的吟聲.……
“少爺,少奶奶,郡主打發婆子來問,可是起來了?”春染的聲音在外間響起。
木柔桑緩緩的睜開眼兒,長長的睫毛扇了扇,不情願地往被窩裏縮了縮,結果發現自己是窩在楊子軒懷裏。
“娘子,可是剛才為夫沒有喂飽你,如此性急做甚?”楊子軒調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什麼嘛,說得她木柔桑好像是女中色鬼一般,突然出手在他腰間狠狠一掐。
“嘶~,娘子,為夫可以理解為你是欲求不滿麼?看來為夫還得更努力才行。”楊子軒的手已很不客氣地攀上她的小蠻腰了。
“起來啦,我嫂子打發人來問了。”木柔桑用力推開他,自己先鑽出了被窩。
發現自己的肚兜,裏衣,扔得床上腳踏上到處都是。
“楊子軒,你想凍死我啊!”木柔桑氣呼呼地瞪向他。
楊子軒手撐腦袋,倚在枕邊看著她的無限春光:“娘子,是你自己讓我看的。”
“混蛋,快些幫我把肚兜找出來,你是男人,該不會也像我一樣怕冷吧!”木柔桑懷疑地看向他。
“冷啊,怎麼不冷了!我是男人沒錯,可我也同樣怕冷啊!”他嘴上說是這樣說,卻還是起來幫她找衣服,看木柔桑炸毛的樣兒,他要是再不那啥,估計木柔桑要一腳把他踢下床去了。
兩人又墨墨跡跡了半天,這才穿好衣服收拾妥當,帶著丫鬟婆子們去見了木槿之與靖安郡主。
“走吧,外祖母可是打發了好幾波人來催,我已告訴她老人家楊大哥多喝了兩杯小睡一下,隻是老人家總覺得時辰過得太慢,過個小半時辰就要打發人看一回。”木槿之一邊嘮叨,一邊往大門行去,那裏已有兩輛馬車在恭候了。
“唉,不過是三日未見,到是覺得有好些時日沒見到外祖母了。”經木槿之那麼一提,木柔桑也怪想念左老夫人了。
四人乘了馬車又去了一趟左府,木家離左府並不遠,很快便到了左家,早已有小廝婆子在門候著,遠遠地見了兩輛馬車過來,便有小廝、婆子撩開步子朝府內奔去。
木槿之與楊子軒很快便被左人文與左人賢架走了,靖安郡主與木柔桑被相熟的丫鬟、婆子引去左老夫人的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