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左人賢還是很擔心楊子軒去了西域看了那邊的異域美女會見異思遷,沒想到他去時是什麼樣兒,回來也同樣是什麼樣兒。

楊子軒聽了狐狸眼兒一微轉,說道:“我這次回來還帶了一個西域第一美人。”

“什麼?”另兩人聞言兩眼蹭蹭地直冒火,恨不得把楊子軒燒成灰灰。

呃,好像玩笑開過了!楊子軒咽咽口水,不著痕跡地退後兩步,看到木槿之袖下的拳頭越捏越緊,趕緊說道:“已經送去給襄陽王爺了。”

蘇瑞睿?木槿之眼中精光一閃,問道:“當真?誰收下的?”

楊子軒聳聳肩說道:“自然是敲鑼大鼓送去襄陽王府。”至於是誰收下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木槿之略一想,嘿嘿兩聲,心中如三伏天喝了兩大碗冰鎮酸梅湯。

左人賢問道:“那到底是誰收下的?”

木槿之睨了他一眼:“你管她是誰收下的,即然是大張鑼鼓送上門,自是要有人收下。”他越想越開心,襄陽王妃現在怕是酸醋橫飛了,他相信楊子軒定是弄到過襄陽王妃的畫像,然後比著畫像再找個更美的女人塞過去。

幾人又閑扯了一陣,說說各自的趣事,這一聊便又到了掌燈時分。

木柔桑吃過晚飯方才見到楊子軒給她帶的禮物,柳姑姑在一旁難得和顏悅色地說道:“姑娘,未來姑爺還真是把你放在心坎上了。”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前主子蘇瑞睿,那也是個大方的主子,隻不過卻沒有楊子軒這般子細心,事事物物都摸到了木柔桑的心坎兒上。

“看在他這般有誠意的份上,春染,許他們多飲幾杯,叫廚娘再做吃脆皮鴨送過去。”

春染得了吩咐忙出門去了,又去外頭桌前問過,伺候了一回方才進來。

木柔桑見她去了許久才進來,半倚在羅漢床上,輕搖羅扇問道:“聽了些什麼回來?”

柳姑姑在一旁隻是笑著搖搖頭,便又幫春意打絡子。

春染忙回道:“也沒說什麼,隻是姑爺說,他在京城開了一間藥鋪子,一間玉器閣,一間毛皮行,還有兩間酒樓外,就沒有旁的了,哦,還有一個商隊。”

木柔桑的櫻桃小嘴微微拉成月牙形,說道:“八成又是我兩位哥哥在扒他的老底,他到是個實誠的,直直白白的給招了出來。”

春染笑道:“好姑娘,你可是沒瞧到咱未來姑爺的得意樣子,咱二表少爺問他怎想著開這些鋪子,你們猜咱未來姑爺怎地回答?”

春意停下手中的活計說道:“玉器到是有市無價,人們常說君子如玉,顯然這好玉便是難求之物,又說及通靈性,能替人消災擋難,也不知是真是假。”

春景卻說道:“兩間酒樓,嘿嘿,真想去那樓裏坐上一坐,吃上一吃,聽說京裏的有錢人多,也及講究那吃穿用。”

春風歪著頭說道:“聽說北邊比咱們這邊要冷許多,奴婢到是覺得這毛皮行的生意應是最好的,天一冷,誰不想穿得即輕便又保暖。”

木柔桑纖手握羅扇輕遮麵,笑道:“你們個個說得有理。”可惜這古代沒有房地產公司,若是有,隻怕楊子軒也要插上一腳。

“哎呀,你們都沒有說到點子!”春染一臉神秘的說道。

“又賣關子了,他開這些鋪子無非是想多賺些銀子罷了。”木柔桑斜倚在涼枕上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春染眼兒一轉,卻是回道:“姑娘,說來這事兒與你到是有莫大關係。”

“哦?與我有何幹係?”她眉峰輕挑,又笑道:“是了,我愛銀子,往後那可是你姑娘我的家當了。”

“姑娘,你又在胡言亂語了!”柳姑姑實在聽不下去了。

“姑姑,我又哪有說錯,我如今也是定親的人了,不出意外便是要嫁去忠義候府,所以他的便是我的。”

木柔桑笑嘻嘻地回應。

又道:“春染,你且說說他是如何回答的。”

春染得意洋洋地說:“喲,咱未來姑爺那嘴兒可是抹了蜜呢,你們都不曉得,咱表少爺隻問了一嘴,他便巴巴地說道,開藥鋪子,家中養個大夫,姑娘身上若是有個痛癢,也好放心求醫,開個玉器閣,卻又道,姑娘慣愛精貴物什,一般的凡物又入不了你的眼,開個皮毛行,那上好的紫貂,銀狐皮自可年年備上,夠姑娘裁衣卸寒,開兩間酒樓,他又道,姑娘總不能日日悶在府中,若想上街逛逛,總會有走累的時候,這不,正好可以去自家酒樓歇歇腳喝杯清茶,再填飽了肚子方有力氣繼續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