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腦子還算清醒:“大妹,你也說了兩人是小輩,這平日的逢年過節到是沒有少啥禮,就是那個一毛不拔啊,連半文錢都不孝敬長輩。”

“我就說嘛,一個小丫頭片子,就是缺了父母的教導,說不得我這做大姑的要代為三弟、三弟妹行父母職責。”

她現在不但想把木柔桑捏在手心,還想把她家的財產弄到手,又是起院子,又是買田地,少說也有幾百兩家當,兩個又還小,還怕沒手段拿住兩人。

木清溪心中最愛的是銀子,最貪的也是銀子,她這會兒聽到了木雲的話,算到木柔桑家怕是發了大財:“哥,咱們得找個機會把桑丫頭勸服了。”對於去年那種手段,白日裏可不能做,晚上麼.……

實在不行就找人用強的,到時關在深閨內院又有幾人能知道。

“大妹,桑丫頭好歹也是姓木,她上頭還有個哥哥呢!”

“哼,大哥,你是存了什麼心思真當我看不出來嗎?事成之後給你五十兩怎樣?”木清溪算著那院子值個幾百兩。

木雲很不願意:“哼,你當我是個傻子啊,光那院子就值兩百多兩,更何況裏麵還有能結果子的果園子,那裏麵的產出可是不用上稅的,還有那一百多畝田地,你就用這點銀子打發我了。”

果園子?木清溪對木柔桑家的事並不了解:“這樣吧,明兒家裏的下人會去各村收糧,等事情辦妥了再議。”她提前一天回來,就是先打發人把各村的糧攏一攏看有多少,再去縣城把人連夜帶來收糧。

回到自已的睡房,木清溪有些疲憊的靠在棉被上,撩著小腳任由林家媳婦捏:“真看不出來那小丫頭斂財到有一手。”

“夫人為何認為是表小姐?不是說上頭還有個表少爺嗎?”林家媳婦還真不明白自家夫人如何看出來的。

“哼,你看她今兒和我嗆聲,哪是一般人家的小姐樣,這膽兒可不是一般的大,要說,不知寶兒能不能降得住她。”

“再怎麼降不住,弄回府裏餓上幾頓,打上幾回不老實也得老實了。”林家媳婦對此不以為然。

木清溪歪在炕上,心下越琢磨越覺得木雲的話很站得住腳根:“說得也是,到了本夫人手裏可由不得她,這事兒不急看看再說,就是不知那位京城裏的少爺是什麼來頭,還有關於她家的事也得打聽清楚,明兒,你不用在我身邊伺候著,找個借口去村裏走一圈,聽別人家怎麼說。”

“是,夫人,依奴婢看,不必經過大舅老爺,一樣可以把那兩人拿在手心,再說真要像舅老爺說的那樣,怕是也值幾千兩銀子。”

木清溪聞言冷哼:“我家那個大哥可不是一般的薄涼,有了銀子他會安生,不給他銀子肯定會鬧出亂子來。”

“夫人,那這一次可否還像上一次一樣?”

木清溪搖搖頭:“不可,再看,一個她還沒出熱孝,二個鳳娥還沒有出嫁,老爺也不會同意,先叫寶兒同她多親近親近,生出姐妹情誼來才好辦事。”

上一次強硬都沒成功,這一次肯定不會湊效,還偏生又多出一個京裏來的少爺,事情有些棘手了。

木清溪相中了木柔桑,是因為木柔桑長得實在像她娘親,那就一個模子裏倒出來看。

“你對這事多上上心,事成後我也有借口多賞你些銀子。”她開始對林家媳婦畫大餅。

林家媳婦雙眼冒金光,興奮地答應:“是,夫人,奴婢一定會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