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一次喬遷之喜木楊氏與李寡婦吵過後,到是改觀了不少村婦們對她的印象,實在是那一群也是受害者,在有心人的竄掇下木楊氏這一個多月都一直撲在怎麼捉奸在床這事上,可惜身邊沒有一個人能幫上忙。

今天早上她醒來發現木雲又不在家,便想叫木意楊一起去幫她,結果木意楊早早的被木槿之接走一起去了學堂。

她立即衝到灶屋裏拿了那根燒火棍,殺氣騰騰的衝到李寡婦院子門口,一腳狠狠地踹開原本就沒有上栓的木門,一腳跨進院門檻,正好看到木雲正坐在正堂裏,一碗直冒香氣的熱麵擺在他麵前,木楊氏臉一黑,立即拉開殺豬般的吼聲:“你個砍腦殼的,怎麼沒有掉溝裏淹死,你吃,吃了趕死去。”

木雲是什麼人,早已經過木楊氏的千錘百練,依然捧著那碗麵大口吸食,完全無視木楊氏的怒吼。

李寡婦是反正火沒燒到她身上來,坐在一旁看好戲。

兩人的態度無疑就是點燃她心中怒火的那點火星子,立即開始關公附體發作了:“你個不要臉的醜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你就是欠,男人死了就扒灰,公爹死了就出牆。”

李寡婦不樂意了:“你這個大麻子是誰啊?這裏有不是你家,你憑什麼在這裏撒野啊!”

木楊氏罵街是比誰都難聽:“你娘個逼,你個見了狗挪不開腳的臭娘們。”

木雲就坐在一旁吃麵,李寡婦更不懼怒氣衝天的木楊氏,翹起白嫩的蘭花指:“你罵誰是狗啊!你一大早上血氣上湧,雲哥,我看她是不滿呐!”

木楊氏聽不太懂,但是明白李寡婦不是說好事。

“你才是,到處找野狗子,你這個被人的臭BIAO子。”

聽不懂沒關係,依然無法攔倒她罵髒話。

“夠了,你個死婆娘,一大早瞎吵吵什麼?還不給我滾回去!”

李寡婦冷笑:“雲哥~!你看看這個,是從哪個山窩窩裏鑽出來的野人呐,雲哥,我好怕怕!”

有木雲的撐腰,她在一旁涼涼的扇風點火,巴不得木雲把木楊氏休棄回家,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給木雲,她有五畝地,木雲家有五畝地,聽說還有個大姑子每年都能從指縫裏漏下些銀子,她可是得了不少好處。

回頭再與木雲生兩個娃,現在木老三家也紅火了,到時跟那兩個小娃娃套套近乎,自己還怕不能成為村裏的富戶。

李寡婦一挑拔,一聲雲哥叫得他骨頭都是酥的,把吃完麵的空碗遞給李寡婦,在他的眼裏李寡婦是個柔弱女子,哪能鬥得過木楊氏,萬一傷著哪裏還不得心疼死他。

他先是打發李寡婦進了灶屋裏,這才及了鞋摟摟褲頭慢悠悠的來到院子裏:“快點滾回去吧,鳳釵該餓了!”

“我呸,你現在就跟我回家,這個老娘們有什麼好。”

李寡婦還怕不夠亂,從灶屋裏探出個頭來:“這位大嬸說誰呢!”

“大嬸說你!”

“哦,大嬸!這是我家,你有什麼事麻煩回家去鬧,也不嫌丟人現眼。”

木雲一聽目光落在木楊氏身上,蓬頭垢麵,一身洗得發白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兩個衣袖上現有蹭亮的油垢,幾可照人,再回頭看看白皙嬌小的李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