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楊氏恨極了眼前的女人,村裏早就傳遍二人的風言風語,她自從得知木雲與李寡婦之間的那當子醜事後,她時常會去李寡婦門前晃悠,看能不能揪出一絲半縷蹤跡好大鬧一場,叫這李寡婦吃不了兜著走。
木雲是個四肢不勤的人,每年靠著佃掉幾畝地外加木清溪時不時的施舍一點,日子在村裏還是算過的去的。
隻是這個李寡婦長得極招男人眼,時常與村裏的男人們勾搭,可惜一直沒有被人捉到痛腳,後來隨了木雲,這才與村裏的男人們漸漸斷了。
“喲,木家大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個寡婦是我的錯嗎?我來喝個喬遷酒也是錯嗎?村裏誰人不知木老三家的兩個娃子是個大氣的,我感謝人家的幫襯也是錯嗎?”就這麼幾句話,木柔桑已經看出兩人段數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人群裏有人不高興了,大家都是來喝酒的,她到底是罵誰呢?“木楊氏,你剛才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大家夥是不是都不應該來啊,你這口中的臭娘們是什麼意思,大家夥兒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木楊氏就是個豬腦子:“李寡婦,你這個沒臉沒皮的騷貨,哼,不要以為老娘不知道你不但勾搭村裏不少漢子,還扒了灰。”
木楊氏這話一出,人群裏都炸了鍋,李寡婦十四歲嫁到小山村,第二年,她的丈夫進山打獵就再沒回來了,那時她的公婆可是在世。
李寡婦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木楊氏,你不要臉滿口噴糞,別人可還要臉,不要把自己的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哪個不是爹娘生,爹娘養的,你平時欺負你家木老三的遺孤也就罷了,現在你還想栽髒嫁禍騎到老娘頭上,呸!”
她可不能由著木楊氏把這水攪渾了。
“我什麼時候欺負侄子侄女了,哼,到是你這個髒貨,做了還不敢承認。”木楊氏的心眼兒全都給堵上了吧,都被人牽著鼻子走了還不自知。
李寡婦瞧著周圍人指指點點,心中更惱,一個寡婦能好好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當她自己願意去招惹那些人,還不是人家翻了牆進來強要於她。
索性她便順水推舟還能得些好處:“哎喲,你不眼饞?不眼饞你剛才會同人說你們是一家人?我記得村長明明說過,你們可是已經分家了,到底是誰不要臉啊,大家夥兒可還記得,當初是誰打著主意要把木家小姑娘賣了?”
這一番吵鬧已經把裏正和村長他們引出來了。
村長一瞧是這兩貨,頓是臉上無光:“夠了,要鬧你們給我滾回去鬧,在別人新家折騰,你們的臉都是蒙了豬尿泡?還不快滾!”
木楊氏張張嘴想找村長伸張正義,瞧他臉上十分不愉,縮縮脖子這才不甘的坐下來。
這一鬧院子裏的喜氣淡了許多,眾人吃喝也飽了,一個個想起身告辭
劉秀才站在一旁大聲的說道:“各位街坊鄰裏,我已經收了木家的兩孩子認做幹親,以後兩人便是我劉秀才的一雙兒女,給兩人找茬子便是不給我劉秀才麵子。”
“恭喜劉秀才!”
“哇,這兩個娃將來肯定有出息。”
“就是,劉秀才可是我們這十裏八鄉最會教書的一個。”
“真的,我還在猶豫到底把自家娃子送去哪個書塾念書識字。”
“這有什麼好想的,直接送去劉秀才家,沒看到木槿之都是在那兒念的。”尤其實才念了一年,家裏就蓋上了大宅院,日子過得紅紅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