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遍地苔蘚的環境裏麵,這些毒蛇的腹足起到了很好的加速作用。
我一個普通人類,怎麼也不可能和這些毒蛇比賽賽跑,追了一陣之後我便回到了許茵的身邊。
看著許茵全身赤果的躺在地上,我連忙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套在了許茵的身上。
我倒不是不喜歡美女,更何況是這麼個我喜歡的美女,隻是我的自製力必將強罷了,畢竟現在這個荒島上麵,食物短缺,環境還這麼惡劣。
一旦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旦不行中了獎的話,這裏可沒有醫院去打胎。
那麼到時候懷了孕的許茵隻有死路一條。
我背起來昏迷的許茵,回到了營地那邊,經過了剛才的一係列運動,讓我身上的傷口又開始滲出了絲絲血跡。
許茵看起來應該隻是因為收到了驚嚇而昏迷的,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
“張帆……我怎麼暈倒了……”許茵滿臉通紅的說到。
我想可能是因為什麼也沒有穿就被我抱了回來,感覺有些害羞吧。
我有些不太敢看麵前這個滿臉通紅的女孩子,我怕我一個把持不住就給人家就地正法了。
“那個……哪個瀑布實在是有些太偏僻了,也太危險了,我這段時間想辦法給你們幾個女孩子製作一個沐浴室,你們就不要跑那麼遠了。”我說道。
我說完這句話以後為了不再產生什麼雜念,於是幹脆轉過身去躺在了地上。
半晌,張曉靜等人也都回來了,看到我和許茵都安全的待在屋子裏麵,也就放心的休息了。
我腦子裏麵構思著怎麼建造浴室,慢慢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身上的劇痛將我叫醒,我知道這是個好兆頭,這說明我傷口的細胞們都開始痊愈了。
我站起身了,大家還都在睡夢之中。
我構思的浴室是從瀑布那邊引水過來的,所以我需要引水所需要的管道,這個管道當熱是用竹子做才最理想。
我忍著疼痛用軍刀砍了一些竹子回來,這些必要的運動康複對於我來說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我身上受的不是什麼太重的傷,隻要適當的運動便能讓我的肉體適應這種疼痛。
砍完了竹子,我打算爬到瀑布的頂端,這樣才能找到瀑布的傾瀉口。
我在身上帶上之前許茵做的繩子,抓著藤蔓和石塊慢慢的向上攀爬者,多虧我之前的特種兵訓練特殊訓練過這個技術。
因為我身上有傷的緣故,我必須慢慢的向上攀爬,足足的爬了兩個多小時才爬到了瀑布的傾瀉口。
瀑布的傾斜口也有一個小水潭,這些水全部都是經過各種渠道常年累月聚集在這裏的。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邊的地形,隻要從這個水潭的邊上開出一條縫隙,這樣的話就可以引出來一股水流,順著斜坡直接到達我們的營地附近。
我手裏麵我這我的軍刀,沿著誰談的邊沿開始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