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銅澆灌的屋子裏麵,擁有兩個臥室,曾經居住著兩個人,而這兩個人曾經就坐在我現在坐的地方喝著茶。
我曾經在殺手組織學習過這種思考方式,這種方式被稱之為側寫。
這是一種收集犯罪心理常用的方法,通過觀察及其細微的地方,從而思考出這個人在這裏殘留的信息。
雖然說我在做特種兵之前是一個殺手,但是了解別人的心理活動也是殺手必須具備的一個能力。
這個屋子裏麵就殘留了很多的信息,比如牆上麵掛著的兩襲袍子,可以操縱的機關,桌子上麵擺放的紙張。
我可以通過想象把自己帶入到這個環境中去,這樣的話我很輕鬆就可以了解這個人在想什麼。
其實側寫這個方法並沒有那麼的誇張,但是我是一個例外,從很小的時候張方天就說我很有這個方麵的天賦。
隻要我在某一間屋子裏麵呆上幾個小時就能很清晰地猜測出這個屋子的主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為什麼我從遊輪失事的那一刻第一個選擇帶上的人就是許茵,因為我在船上就覺得十分的熟悉。
這個女孩子喜歡穿著襯衫,兄口的口袋裏麵永遠揣著一根筆,可以推測這個女孩子比較喜歡記錄一些東西。
她總喜歡低著頭,應該是在看屏幕或者是記錄什麼東西,或者是一台筆記本電腦。
她看起來很孤單的樣子,雖然自己一個人也完全能活的十分的精致,但是依舊逃脫不了孤獨的命運。
這個屋子裏麵我敢保證在幾千年之前絕對不是在這種地下的環境中的,我可以在這個屋子裏麵聞到陽光的味道。
我的體力越來越少了,我坐在桌子前麵做著深呼吸,我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先不說這裏的氧氣會不會被我消耗光,許茵她們還在上麵等著我呢。
簡單休息了片刻之後,我站起身來打算離開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眼睛突然注意到了桌子旁邊的燈台。
這個地方不知道會不會再有人進來了,可能再過一段時間這裏整個都會被水淹沒,那樣的話就再也沒有人知道這個青銅製造的小屋子了。
我覺得我應該帶走這個燈台,就當作留個紀念了。
雖然這個做有點像是一個無良遊客,但是為了以後還有人有可能見到這裏麵神奇的東西,我還是將它帶走比較好。
我抽出腰間的軍刀,打算把這個燈台從固定的地方取下來,但是當我伸手握住這個銅鑄燈台的時候不禁愣住了。
這個燈台被我輕輕鬆鬆的握在了手裏麵,怎麼看也不像是和下麵有什麼固定的樣子。
這個燈難道就是一盞普通的燈?
但是普通的燈怎麼可能燃燒千年還不滅呢?
除非這個燈有誰來為它填油。
我現在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一陣發麻,這完全不是我能想象得到的東西。
在這兒封閉的環境裏麵,能是誰為它填上的油呢?總不會是這裏的主人在當時雇了一個保姆每天按時為它填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