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算不上，但是要贏你綽綽有餘！”
說話間，慕容寂手中開始凝聚靈力，長劍的模樣漸漸顯現。
看著那漸漸形成的長劍，顧卿然腦海中瞬間那很早之前的零碎記憶瞬間拚湊成了完整的記憶。
這把劍他見過，在三年前她第一遇到死士的時候，他也用靈力凝聚出來過，隻不過沒有完全成型，長劍的實體才凝聚了一半就被趕到的顏子晉打斷了。
時隔三年多，若不是再一次看見顧卿然都忘記了那把劍了。
武器通常來說都是打造好的，放入儲物空間中，需要時才拿出來，而他的武器居然是用靈力凝聚出來的！
顧卿然看到慕容寂漸漸凝成實體的長劍是詫異，而吳昊天眸中一閃而過瘋狂的神色，掠奪之意毫無隱藏的意思。
“想不到慕容兄還有鳳千劍這等武器！”他的眼睛已經在慕容寂手中那把通體閃著淡淡銀芒的長劍上了，完全移不開眼。
“無雙，你聽說過鳳千劍嗎？”此時的情況顧卿然知道不是詢問的時機，便將問話的目標轉移到了無雙身上。
“卿然，你想聽實話嗎？”
無雙突然的一句讓顧卿然不解是何意，卻也成功勾起了她的興趣，“嗯。”
她唯一的記憶就是慕容寂曾說過，鳳千劍是把亦正亦邪的劍，所蘊含靈力過於強大，若是出現在無界將可能民不聊生。
“鳳千劍，與其說它是把劍倒不如說它是世間最純淨的靈力。”
“最純淨的靈力？”
“是，最純淨的靈力。”
無雙的答案讓顧卿然蹙起了秀眉，“但慕容寂明明說過鳳千劍是把亦正亦邪的劍。”她將自己的疑問說出了口。
“他說的也沒錯，鳳千劍的確是把亦正亦邪的劍，但它也是世間最為純淨的靈力。”
無雙的解釋讓顧卿然更加的疑惑了。
“卿然，靈力是沒有生命的，它是不分正邪的，你若是因為它是最純淨的靈力就將它定義為正義的一方便是錯得離譜了。”
無雙越是解釋，顧卿然就越是迷茫，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在無雙的一字一句見繞著，始終找不到一個出口。
顧卿然是真的聽不懂無雙在說些什麼了，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很是無奈地道：“無雙，你能不能解釋得簡單點？”
聞言，無雙愣了一下，隨即失笑，含笑地開口，重新解釋道：“靈力並沒有所謂的正邪之分，而越是純淨的靈力就越容易被感染，到了有心人手中它就是把邪劍，而在那些行得正坐得端的人手中它又是一把正義之劍，如今，你可懂了？”
顧卿然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斂眸沉思了起來，想著他所說的話，琢磨這其中更深一層的意思。
好半晌，顧卿然終於領悟出來，開口說道：“所以它本身是純淨的，但是在使用者的感染下才變得亦正亦邪？”
無雙頷首，“是這個道理沒錯。”
顧卿然抬眸看向了慕容寂，看著那個握著長劍而立，將她護在身後的男子，在這一刻，徹底明白那亦正亦邪是怎麼來的了，全依賴於他。因為他的性格總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也就造成了鳳千劍的亦正亦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