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小冬看了一眼手機將電話免提打開,聽筒裏傳來的是蘇七他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喂小東哥,按照你說的我已經調查過了,監控裏少子夜最後一次被拍下是在學校街角那裏,往北麵走的。據調查發現他在那天收到了一封信,放學後馬上就離開了,是一個人出的校門,就隻查到這麼些。”
“左杉?”
電話那頭聽到自己的名字一愣,想了幾秒也知道了現在的情況。“原來你們都在啊,那我先掛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眾人沉默了一陣心裏卻都有了一個答案,那封信又出現了。
“你們有收到信嗎?”南希發聲問道。
“沒有。”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南希手裏轉著手機,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這就奇怪了,為什麼這次隻寄給少子夜一個人,他也沒有和喜小冬交代什麼就直接走了。”
“那要不要和其他校的人聯係一下?”南希看著喜小冬在那裏沉思,看向閆子晨。
閆子晨點了點頭。“我去聯係。”
少子夜睜開眼發現眼前是無盡的黑暗,手被鐵鏈和櫃子鎖在一起,隻看見牆上有一個天窗,那微乎極微的光亮似是手無縛雞之力一樣,無法將明亮帶到這裏。少子夜抬頭望了一眼天窗,卻還是封閉樣子的欄杆式。
嘴裏渴的發幹,舔了舔嘴唇發現嘴唇已經裂開,動了動手腕卻感到鐵鏈重的嚇人,長籲一口氣把身子放鬆靠在了櫃子上,腦子裏的記憶像是片段式的襲來。
他收到了那封信,他是按著信上的內容做的,在半路上就被人從後麵一棍子打昏。
身後的腳步聲很亂,想拉開距離卻被前麵攔截,不是一個人做的,是有預謀性的。
打了數通電話後的閆子晨不由得眉微蹙。“其他人都說沒有人收到這封信。”
“那這封信就是針對少子夜來的。”
“少子夜有和別人在外麵結什麼梁子嗎?”閆子晨揉了揉眉心,端起一邊放著的咖啡。
“沒有,少爺一直……”
話還沒被說完門就從外麵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喜小冬看到他立馬起身,眼裏是不著痕跡的敬畏,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伯父。
蘇七等人看到喜小冬這樣也立馬起身,站到喜小冬旁邊,用目光詢問著喜小冬,蘇七用口型對著喜小冬說了幾個字。
少子夜他爸?
見喜小冬點了點頭,蘇七幾個人也跟著喊了聲伯父。男人剛毅的臉上有了幾分和顏悅色,看著喜小冬畏畏縮縮的模樣男人緩緩開口。
“這件事不怪你。”
兩人的家裏雖是世交,但少家的地位總要比喜家高一等,喜小冬和少子夜是從小玩到大的,也可以說是從小就被安排在少子夜身邊的。爺爺那輩是老一代的戰友,少子夜的爺爺為喜小冬爺爺擋過一顆子彈差點送命,他們從小就告訴喜小冬,要好好跟在少子夜身邊。
少子夜和家裏的關係不好,能和他親近的也就隻有爺爺和喜小冬,但老爺子也在前幾年去世,就此搬到了外市來住。
男人把手裏緊緊攥著的紙條塞到喜小冬手中。
“我想,他應該不想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