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到操場,三人就遠遠的聽見一句。
“城南,被我們承包了。”
是一個女生,聲音中帶著不可磨滅的傲氣和蔑視,蘇七把頭埋在向季晨脖子處,越壓越低。“我的神啊,但願不要發現我,季晨你等會兒把我放到那棵樹後麵我自己在那待著。”
蘇七隨手指了一棵離一大堆人不近不遠的樹。
向季晨乖乖把她放在樹下,將輪滑鞋換下扔給蘇七。
“給我好好保管。”
“是是是,你快去啊。”蘇七含糊的答應下來,饒有興趣的伸長了耳朵看著兩隊人的口舌之爭。
兩方人吵的很起勁以至於沒有發現向季晨的到來,還有,默默地勾上了城北一男生的脖子。
被勾住的男生瞥了向季晨一眼,眉頭緊鎖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笑意。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你這個妹妹啊,每次都像隻麻雀嘰嘰喳喳個不停。”
向季晨將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男生身上。“還有啊饒右,我好想你想你,沒有你的日子好痛苦好痛苦,死人七快要壓死我了,你看我的小身板怎麼吃得消。”
饒右一把推開向季晨。“瞎掰,扯淡。”
興許是兩方都累了,饒白榆接過從旁邊人遞過來的礦泉水打開,肩就被人拍了一下,一臉鬱結的轉身,向季晨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白榆妹妹,近來可好。”
饒白榆瞪了他一眼,掃了掃周圍,沒好氣的問道。“死人七呢?”
向季晨憑借著身高優勢揉了揉饒白榆的頭頂。“還是依舊沒變的雙馬尾啊。”
饒白榆拍掉向季晨的揉著自己頭頂的手,將打開瓶蓋的礦泉水破向他,被向季晨微微一側身躲開了潑在了身後一個路人甲身上。
向季晨眸子微眯抓住饒白榆的手腕。“白榆妹妹還是愛玩這種小把戲呐,死人七半身不遂,你別想找她了。”
聽到“半身不遂”饒白榆差點沒跳起來。“半身不遂!”
“誒誒誒白榆妹妹你別急呀,聽你剛才說要承包城南?”向季晨鬆開饒白榆的手,走到對麵屬於城南的陣營,“要承包城南?就得承包我,你夠格麼?”
饒白榆被向季晨氣的滿臉通紅,咬牙。“向季晨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有什麼把柄落到我的手裏!”
向季晨雙手環胸,臉上是輕浮的笑容。“白榆妹妹你還是先把蘇七打敗了再跟我說這些吧。”
坐在不遠處的蘇七打了個噴嚏,沒勁的看著他們。
“怎麼不吵了呢,真是無聊啊,在講什麼都聽不見。”
“是挺無聊的,女人,你怎麼不過去湊個熱鬧。”
聲音是從蘇七上方傳來的。
南希坐在樹杈上,雙腿晃悠來晃悠去的。
“你什麼時候在上麵的?看起來你很喜歡坐樹上嘛。”
“一般一般,我也就剛來。”南希歪著個腦袋,“女人,那兩個人什麼來頭啊。”
蘇七看著不遠處的三個人,指著饒白榆。“那個母的,饒白榆,饒家二小姐,從第一麵就看我不順眼。”
說完又指向饒右。“那個男的,饒右,饒家大少爺,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女人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南希朝著蘇七放電,不得不說,這招真的很管用,至少對蘇七來說是的。
“一個萌死人的小正太,給你好評。”真的是好想捏一捏,揉一揉,睡一睡,當然後麵這些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