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也覺得盧麒宏說了有理,所以便回道:“好,一旦發現那人,立刻出聲示警!”
盧麒宏點了點頭,不再遲疑,腳下一陣青光爆發,整個人瞬間就施展武當梯雲縱,速度極快的飛掠出去,周浩然站在原地,眼睛裏麵已經布滿了血絲,他伸手摸了摸頸後的三處突起,知道自己已經時間不多了,胡三針說他這種激發身體潛能的辦法隻能管三個小時,時間一過,周浩然就又不能動了。
咬了咬牙,周浩然捏緊了拳頭,暗自說道:“誰也不能從我身邊將你帶走!”
說完,周浩然腳下輕輕一點,一圈紅光爆發出來,再看他人,已經施展輕功身法葵花逐日,在原地留下片片殘影,奔向另外一個方向。
與此同時,在龍山關口裏麵的蜿蜒崎嶇的山路上,此時正緩緩前行一對古怪組合,隻所以要說奇怪,那是因為這二人分別是一灰衣僧人,另一人竟是一二八年華,容貌清秀的少女。
陳漁現在的臉色有些蒼白,行動起來好像有些力不從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內傷,她咬著牙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目光一直不離那把被鋤草和尚收走的塵緣刀。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後少女怨毒的眼神,鋤草和尚歎了口氣,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莫要怪貧僧心狠,你若不下山,貧僧自然也不會前來,這一切,都是有因有果,貧僧奉方丈之令,前來斬斷你的執著。”
陳漁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什麼話也不說,隻是已經被咬破的嘴角顯示出她內心的極度憤怒。
鋤草和尚見此,不再多言,便又繼續前行,忽然他心有所感,轉身注視著身後的方向,默默的搖了搖頭,說道:“何必要執迷不悟呢。女施主,你若不想他死的話,還是聽貧僧所言吧,世間不容你,就莫要再害他人了!”
遠處已經傳來了呼喚聲:“小老婆,陳漁,小老婆你在哪裏,快回答我,你是不是跟別人跑了,再不出來,老子要生氣了!”
陳漁聽到這番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輕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淚花,她想也不想的大聲喊道:“我的小保姆,我在這裏!”
遠處的周浩然聽到動靜,立刻趕了過來,當他看到陳漁的時候,眼前一亮,心中大石落了地。
陳漁看見周浩然憔悴的模樣,淚水立刻奪眶而出:“小保姆,你剛剛叫我什麼?”
周浩然嘿嘿傻笑道:“叫著玩的,怕你聽不見,你可別生氣啊。”
陳漁一聽這話,果然生氣了:“你滾吧,不想再看到你了!”
周浩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女人心海底針,饒是周浩然心細如塵,此時此刻又哪裏有功夫去猜測陳漁的真正心思。
鋤草和尚一直在旁注視著二人打情罵俏,最後不得不上前一步,衝著周浩然說道:“施主,看來貧僧之前那番勸告,你是一字都未曾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