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部,而是一個傳說。
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有太多的事情無法用科學去解釋,尤其是在南方這片遲遲才被開發的地方。
廣東南部,廣西、以及雲南一帶一直流傳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而這些故事有一些卻從未公開過,因為一旦公開,我們認識的世界將會受到衝擊。
90年代的洪水連續下了一個多月,97年大開發挖出千年不僵的屍體,夫妻樹流血等等一係列事件的真相被掩埋。
在古中國,天上住著一群神仙,許多人都堅信它們的存在,可是今天即使我們看到了宇宙的深處,為什麼卻看不到傳說中的天界,那天界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叫陸大山,小時候因為體弱多病而被母親送去跟師傅學習法術。在八十年代那個時候,唯物主義已經占據了人們的思想,任何的牛鬼蛇神理論都被我們拋到腦後,我曾經一度認為母親是個異物,也曾因為母親送我去學法術這事憎恨過她。
可是今天,我卻要感激她,如果不是她當時不顧一切的逼我學習,可能我就無法在這裏給大家說出這故事了。
如果不是那一次探險的意外,直到今天我也不可能相信它的存在,諸葛良也許真的到了那個世界。
很多事情在你沒經曆之前,沒親眼看到之前,你是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正如在九三年之前的我。
一九九三年那一場大洪水,把一切都衝了出來。
那時候我剛高中畢業,大學沒考上,被流放在家裏放牛。那時候農村還沒有那麼多汙染,河邊的草很綠,到處一片綠油油。我每天把牛群趕到河邊,自己就去河裏捉魚,日子倒也過得挺瀟灑。
那個年代金錢的觀念沒有那麼重,農民還隻是農民,一年下來隻求個風調雨順,地裏的莊稼有個好收成。
可偏偏不巧,九三年把農民的夢淋濕了。
九三年的六月,那場雨整整下了一個多月,後來師傅告訴我,那雨整整下了七七四九天,下得天昏地暗,淹了無數的村莊。
“大山!你的牛怎樣啊?”二狗子抽著水煙愁悶的說。
“還能怎樣!都往家裏塞了!”我沒好氣的說,這水牛雖然愛水,但這種天天下雨的天,就算是魚也得被淋死。
“聽說河裏出東西了!”二狗子靠過來小聲的說。
我們這河叫白沙河,聽老一輩說這河底全是白花花的沙子,以前的那清得可以數河底那沙子。不過現在那白沙已經看不到了,河底都成了淤泥。
我小時候這白沙河還隻是兩三米寬,最近幾年連續吞噬了幾塊田地,現在放眼望去像一片海洋。
不過這河並不是很深,挺多也就過人的膝蓋,這些年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哪有快磚我都知道,很能出什麼東西?
“你不是在吹吧!這河還能出什麼東西?出了個王八羔子吧!”
“你還別說,這事我跟你說就算了,別傳出去!”二狗子低聲的說,“牛蛙灣那裏衝出了三副棺材!”
白沙河河流平緩,不過有一個地方額外的危險,那就是牛蛙灣。牛蛙灣又被我們稱為死人灣,倒不是因為那裏真有許多死人,而是因為白沙河到了那裏來了一個急轉灣,形成叉型的灣口。也不知為什麼,上遊下遊的河水都清澈唯獨這裏渾濁,到處漂浮著垃圾。最危險的是在牛蛙灣裏有泉眼,經常出現一個個漩渦。聽說以前經常有人使船被吃住在那裏。在灣角那裏長了一群竹子,異常的茂盛,這也是我們那裏的一大奇怪。
“三副棺材?”我一聽就來勁了,這些年都推行火葬,也沒聽說過牛蛙灣曾經有過什麼墳墓。
二狗子趕緊捂住我的嘴,神情有點緊張,“噓!別聲張,你看這是什麼?”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我接到手上才發現,那東西巴掌,卻異常的重,而且黑得發亮,仗著微弱的燈光,那黑乎乎的東西依稀的呈現一個輪廓,這東西的造型十分奇怪,像個什麼?對,有點像蝙蝠,不過又不大像,蝙蝠沒有它那兩個尖尖的獠牙。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黑色的蝙蝠被稱為鬼影,這種石頭叫陰石,出產於冥河一帶,帶有很強的陰氣,在古時候帝皇高官都喜歡用這種石頭雕刻各種物件作為陪葬品。據說這些陰石雕刻的物件不僅可以使死者的失身不腐敗,更大的奧秘是這些來之冥河的石頭可是使死者躲過黑白無常的勾魂,引領死者搭上成仙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