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術就和很多技能一樣,萬變不離其宗。肖堯有武功基礎,即便隻是形似神不似,但他能把七八個人打倒在地,在外行人看來,就是很厲害了。
肖堯也是以酒裝瘋趕上了,再加上影劇院門口麵積大、地麵平,對付幾個連混混都算不上的土鱉,可以說是占了酒後的天時,影劇院的地利,不會打架的人和,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打的這麼暢快流利。
肖堯在於露三人的簇擁下來到新房,他看到桌上的殘剩菜肴還沒撤去,這是送來給陪伴新娘的女孩吃的。他渴壞了,一把抓過尚有半杯的飲料,一口喝幹。
“你講不講衛生啊?不管是誰的你就喝。”
於露想攔,可肖堯已經喝了。
“肖堯。你沒事吧?”
範芳菲站在房門口,看到肖堯一身都是灰土,擔心的打量起來。
等肖堯他們拐過樓角,凸雞胸才在穆誌的拉拽下爬了起來。
“你沒傷著哪吧?”
“還要怎麼傷?你看不見嗎?我幫你說話,你都不幫手。”
凸雞胸很不高興,嘴巴和眼睛都火燒火燎的疼,不用看鏡子,他也知道好不到哪去。
“你算了吧,我要幫你,不被他白打一頓才怪。你們這麼多人,三下五除二就爬盆了,我上去也是白給。他也是我的客人,我能打他嗎?”
“嘿嘿嘿,我才知道啥叫初生牛犢不怕虎了。你們這幾個人,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你們也不打聽打聽,南北門的所有混混,包括蔡老大和大寶,哪個敢對付他?我今天可算是開眼了。”
奇哥開心的調笑著,他和穆誌的同學也不熟悉,難得遇到這樣的場麵,他還能不樂嗬樂嗬?
一場爭吵,一通打架,肖堯酒勁下去不少,再喝了桌上殘剩的半杯飲料,舒緩了快要冒煙的嗓子,肖堯清爽多了。
“芳菲姐,你可不要怪我,是他們硬要找打,我是被逼的。”
“芳菲姐,你也看到了,今天真的不怪肖堯,他們先把他踢倒,他都沒還手,我去叫他上來,他們不但不讓走,還要他自己掌嘴,這也太過分了吧?”
聽到於露也幫著肖堯解釋,範芳菲很開心。
“我沒怪他,我都看到了。難得你也和他站在一條戰線,這下我就放心了。肖堯,你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上次對你說的同事。”
說到這裏,範芳菲又對肖堯招招手,回頭說道:
“童童,你不是早就說想認識他嗎?怎麼今天見了他,一直不聽你說話啊?”
肖堯上午進來時人太多,範芳菲也沒來得及介紹。而她現在這麼正式的給肖堯介紹,讓肖堯也想起她上次說的事,肖堯曾經拒絕過。但範芳菲已經介紹了,肖堯隻好大方的上前。
“你好。”
肖堯本想禮節性的和童童握握手,但一想到自己的手太粗糙,怕紮著她,手伸到半途又很快縮了回來。
童童很靦腆,長得很清秀,外表看起來年齡不大。她看了肖堯一眼,隨即把目光移開。
“哈哈哈,童童不好意思了。你不會一見鍾情吧?哈哈哈。”
範芳菲有點惡作劇的笑了。肖堯也有點尷尬,隨口就提出告辭。
“你去哪?你不是說你今天請假了嗎?”
一聽肖堯說要走,範芳菲立即不高興了。
“我在這隻會給你添亂,他們都不上來,還不是因為我嗎?”
肖堯說的沒錯,他們上來好一會了,可穆誌的同事和同學一個都沒上來。
“愛來不來,他那些朋友,都是酒肉朋友。喝酒搶著上,辦事風都讓。穆誌辦婚禮錢不夠,想找他們借點,一個個都哭窮,喝酒都一個比一個厲害。要不是我把你給的錢拿出來,他裝修都沒錢。”
範芳菲說到這裏就是一肚子氣,那些人有事沒事就跑來和穆誌喝酒,範芳菲抗議過多次都無效。在她的眼裏,這些人加起來都沒肖堯一個重要。
“好了,芳菲姐,好歹人家是來捧場的,你要有氣啊,以後把穆大哥管好就行了。”
“唉,他什麼都好,隻要一沾到酒,說什麼都不聽。”
對於小姐妹的安慰,範芳菲深感無奈。她和穆誌生米早已做成熟飯,今天的婚禮,不過是在場麵上走過場。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扁擔,她也隻好抱著走了。
“肖堯,你是在工地上幹?”
範芳菲歎口氣,連忙轉移話題。她先前可是聽一個小姐妹說了,她父親幹過建築,紮過鋼筋。她記得那時父親的手,就和肖堯現在的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