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給蔡老大麵子,都不想打你了,你還站著不走,皮癢啊?”
肖堯本在猶豫,是不是借著老板的台階,就此算了。隻要不被範芳菲逼著學跳舞,他的目的就得到了。可這西裝男非要展示自己的風采,卻讓肖堯改變了注意。
“你說對了,我皮真的很癢。遭這洋罪,流了一身汗,你上來給我撓撓?我看人慫嘴不慫,就是說你的。”
“小兄弟,趕緊回去把,你姐都回去了,小心禍從口出哦。”
老板見西裝男怒目圓睜,已經到了爆發的邊沿,連忙把肖堯推向範芳菲幾人坐著的卡座。
“臭小子,有種你跟我出去,看看到底誰人慫嘴不慫。”
“有必要嗎?我看這舞池不小,足夠你滾好幾個來回的。你隻要別拿東西,我保證不會損壞老板的一桌一椅。”
老板今晚這麼衛護他,肖堯當然要投桃報李。肖堯就是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一報自己學跳舞出醜的羞愧。雖然那不是西裝男帶給他的,但他在這出的醜,就要在這撿回來。
還有一點,他先前去找範芳菲跳舞時,肖堯心裏就不舒服。他直接認為,這個外表衣冠楚楚的西裝男,一定包藏著無比肮髒的企圖。他不就是看範芳菲長得漂亮,想要來摟摟抱抱占便宜嗎?
當時範芳菲如果答應,他都不答應。好在範芳菲好像看懂了他的心思拒絕了,這才讓這家夥安穩到現在。
“我看你人不大,口氣不小,我來。”
手裏抓著啤酒瓶的一個家夥,對肖堯這麼吊兒郎當的態度很不感冒。他放下手裏的酒瓶,氣勢洶洶的來到肖堯近前,他這時已經退到了舞池中央。
“你最好給我回去,我可不想和你動手。我隻打衣冠禽獸,不打人。”
來到肖堯麵前的家夥,一下傻楞住了。他要動手,就會承認自己不是人,而是衣冠禽獸。他看到西裝男對他招招手,正好借坡下驢。
在場的人誰都聽得明白,肖堯口裏的衣冠禽獸就是這兩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這大熱天的,整個歌廳裏,隻有他倆把領帶係得整整齊齊的,不是裝逼也是裝逼。
歌廳老板這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是怕肖堯被打,損壞了他的歌廳設施,才出麵拿蔡小頭鎮場的。可這時候,在他眼裏的弱者,竟然主動挑釁,還聲稱不會損壞他的財物,他不知道怎麼勸了。
“你口口聲聲的罵我衣冠禽獸,不就是嫉妒我嗎?你個小屁孩懂什麼?你一身的衣服,都沒我這一個領帶值錢。等我把你打得跪地求饒,我就用領帶拴著你繞場一周,讓你也體驗一下打領帶的感覺。”
“嘿嘿嘿,好主意。你要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這麼好玩的把戲。別嘴不慫了,過來吧!”
肖堯沒有搶攻,等西裝男一邊慢條斯理的挽袖子,一邊來在麵前站好,斜視他一眼。
“倒騰好了沒?我給你提個建議,你最好把那狗鏈子解下來,我遛狗的時候自己會拴。”
打架的時候,誰都會找別人的弱點進攻,肖堯看著他那刺眼的領帶,手癢癢的想抓住這領帶,就把他脖子纏住。但他覺得對方給他留這麼大便宜,自己占了不光彩。
“等你跪地求饒的時候,我會解下來拴在你脖子上。”
西裝男這時格外小心,一個小屁孩,這麼淡定的敢和自己對仗,沒有兩下子是不可能的。他的勝算是欺負肖堯年齡小,力氣不大,還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否則,他都不敢一戰了。
他不解領帶,也是依仗自己手長腿長,料定肖堯夠不著自己。
然而,西裝男的依仗都錯了。他手長腿長不假,可他剛出手,肖堯雙手連續格擋、橫切,架開他攻擊過來的一拳,切下他守護胸前的單掌,以閃電般的速度欺身進去,一把挽住他的領帶。
與此同時,他身形一矮,往下一蹲,側身避開西裝男回擊而來的雙拳,抓住領帶的手,往下使勁一拉,西裝男被迫彎腰,卷圈著身子一個前翻,滾倒在地毯上。
“哦。”
歌廳內一聲驚呼,標準的異口同聲。他們一個個瞪大眼睛,都覺得自己眼花了,眨眼間就把對手打倒了,簡直不可思議。那麼輕巧的就把一個壯漢放倒,這還是一個小屁孩嗎?
“小弟弟太棒了。”
“芳菲姐,我就看到他把肖堯壓在身下,擔心還沒來得及,怎麼他突然就摔得那麼狼狽啊?”
肖堯是麵對自己卡座在,肖堯的動作,被西裝男擋住,蘭姐、於露她們幾人,根本就沒看到西裝男是怎麼被肖堯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