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留下看電影的吳靚媛和張曉雅兩人,回到家裏後,在交談中各自想套出對方的心思,但都沒有成功,張曉雅無奈之下,隻好真誠的正麵出擊。
但對於吳靚媛絲毫不加思索的回答,表示了極大的懷疑。吳靚媛隻好接著解釋道:
“你不是都說了,所有人,就是王佳佳對肖堯最好嗎。這我一點都沒有爭議,你也看出來。我比你和他倆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多得多,怎麼會看不出來?”
“那你還這麼坦然?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
張曉雅直擊吳靚媛的痛處,可她卻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擔心什麼?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拴不住。順其自然比啥都好。”
看到吳靚媛這樣的態度,張曉雅知道,沒法在設個話題上再繼續聊下去了。
“媛姐姐,你困嗎?”
“不困啊,說你傻你還不服氣,晚飯前才睡醒,現在就困,那不是豬嗎?吃了睡,睡了吃。”
“你要不困,就還跟我說說肖堯哥哥的過去啊。”
“還說?你聽不夠啊?”
看到張曉雅那指著的表情,吳靚媛隻好又把一些,肖堯在初中時發生的事,告訴了她。聽得她一會擔心,一會欣喜,幾次都說比看電影精彩多了。
肖堯在無限的憋屈中,終於熬到了電影的散場,自始至終,也沒見到那幾個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小愛就像中了大獎一樣,歡快的抱著肖堯的一隻手臂往回走。
很平淡的回程,沒有任何人前來找茬。肖堯那顆警惕的心,在踏上渡船時,才完全放了下來。
過河來看電影的人不是太多,熙熙攘攘不到一船人,船老大在收取每一個人五分錢的過河費後,在夜色裏,搖船駛向對岸。
“臭流氓,肖哥哥,有人摸我屁股。”
正和肖堯竊竊私語的小愛,突然回頭罵了一句,委屈的靠向肖堯靠的懷裏。,肖堯把小愛護到身後,抬眼看去。
夜色裏,站在小愛身後的三人,正在嬉笑,其中一人,還把一隻手放到鼻子底下聞聞,一臉的淫笑:
“哈哈哈,真香,好有彈性,好軟和、好滑膩啊。”
肖堯盯著那隻手,上前一把抓住,反手就要把它折斷,但那人的力氣也不小,肖堯被返傳回到手上的力氣嚇了一跳。這人的力氣,絕不在自己之下。
他立即改變了策略,五指一滑,單獨攥住了那人手掌上的中指。再次使盡全力,向他的手背卷曲。
“啊...”
那人見肖堯抓他的手,奮力回扳。沒想到肖堯會那麼不堪一擊,順手就放開了他的手掌,反而直接把他的中指,緊緊攥住了,他再想抽回,已經來不及了。他為了避讓那傳來的劇痛,已經單膝跪地,躲開了斷指的危機。
“放開他,不然我弄死你。”
又一人出手,飛快的抓住了肖堯前胸的衣襟,力道同樣不小。
肖堯這下一點也不敢大意了。他右手繼續抓著那人中指不放,左手覆蓋住抓在自己胸前的那隻手上,彎曲的手肘,直接抵在那隻手的臂彎處,整個身軀,做了個大幅度的向右轉擺。
“哢嚓...”
“喔唔...”
抓住肖堯胸前衣襟的手,本已覺察到,自己太大意了,立即想要放開,但為時已晚,手被肖堯控製起來,擺脫不掉,隨著肖堯身體的擺動,那條抓著肖堯的手臂,被反向折斷,他人也隨之倒在船上。
“別過來,再敢上前,我立即劈斷他的手指。”
“啊...疼...疼死我啦。”
肖堯在一聲大喝的同時,加大了抓住中指的反卷的力度,殺豬似的叫聲,再次驚住了第三個人。這是肖堯第一次,用人質來威脅別人。
“臭小子,有種你放開他,我跟你單挑。”
“單挑?小爺我沒那閑工夫。敢在我妹妹身上耍流氓,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老三,別激動,聽他說,要我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被肖堯折斷手臂,癱軟在船板上的那人,張口製止了最後一個任然要衝過來救人的老三。巨疼帶來的暈眩,讓他說話語氣,非常微弱。
“大哥,你沒事吧?我去把那小子的腦袋揪下來。”
這兄弟三人,是叔伯兄弟,在河西一帶,是小有名氣的蘇家三虎,常年在省城的貨運碼頭當裝卸工,憑著一把子力氣吃飯。
這個三兄弟,才到省城。也是受盡了欺辱,最後在忍無可忍的情形下,才奮起反擊,對抗碼頭一帶的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