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怕夜長夢多嗎?再說,夏季也不是不可以移栽,也是可以栽活的。是我沒時間天天看著。關鍵還是那時期,下雨天太多了,連續下了二十幾天雨,是天災。”
肖堯再次發揮了狡辯的技能,可吳靚媛根本不理他那一套。
“好,我說你是摧花暴君,你還不服,這件事放一邊。我再問你,那一年,你姐姐帶了一群女同學回家玩,你回家時,看到他們把你種的大麗菊,一人摘了一朵在手上玩,你是怎麼做的?”
肖堯結結巴巴不想說了,可這想跑又跑不掉,被兩個妹妹一邊一個挾持著,吳靚媛又不饒他,瞪著眼等著他回答。
“我...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大麗菊,一朵花比青花碗還大,一株隻開一朵,,一個夏天,天天提水澆花,那麼辛苦,不就為了花開那幾日嗎。他們一下子摘了,就沒了。”
肖堯避重就輕的解釋起來,吳靚媛滿是不屑的目光,始終籠罩著肖堯,令他難受極了。但後麵所發生事情,他是實在沒臉自己說下去的。
要是隻有吳靚媛在,他可以隨便說,這不,多少要在兩個妹妹麵前,顧點自己的麵子嗎?
“你不好意思說啦?行,那我就當著你倆個妹妹的麵,說說你是如何摧殘花的。”
小雅和小愛見肖堯憋屈,已經不忍逼著肖堯坦白了。但聽到吳靚媛要說,都來勁了,趕緊追問:
“媛姐姐,肖堯哥哥是怎麼做的?”
“他呀,見到他姐姐的同學,每人手裏拿著一朵鮮豔的大麗菊,一下子就火了,當場就說那幾個女同學,趁他不在家偷摘他的花,是采花賊。幾個女生被他罵哭了,他姐姐一氣之下,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啊...肖玉姐姐打了哥哥?”
“姐姐那麼凶啊?那肖堯哥哥還手了嗎?”
“哈哈哈,小愛啊,你盡傻問。他敢還手?你肖堯哥哥啊,在外麵再厲害,見到他姐姐,那就是老鼠見到貓了。他被姐姐打的沒氣出,就拿起一把鐵鍬,衝了出去。”
吳靚媛說道這裏故意的停了下來,小雅和小愛,都緊張的把抓著肖堯的手,加大了力氣。
“他呀,衝去把氣全部撒在那些花苗上,他一鍬一顆,把花苗全剁了,要不是他姐姐跟著出去阻攔,一個前院的花苗,都要遭殃。”
“怎麼可能?我剁的都是被摘過花的花苗,那都是一年生的植物,摘了就沒有了,不剁了也是白占地方。”
“你還狡辯,肖玉姐都對我說了,要不是她揪著你耳朵,硬性阻攔,你那倔脾氣上來,你會罷手?你們說,他這是不是摧花暴君?”
吳靚媛把話說完,幾人都默默無語,全場寂靜。那些嬌嫩的花苗,被一顆一顆跺斷的情景,在小愛的腦海你浮現,令她心寒。小雅卻在想著,肖堯哥哥的火爆脾氣,還真是不得了。
“就隔一條河,對麵的東西就便宜不少,耽誤點時間過河,一點也不虧。”
“是啊,不但過河費包了,就是花錢過河也劃算。快回家吧,把事情早點做完,晚上過去看電影。”
兩個剛過河,從渡船走上來的人,一邊聊天,一邊從肖堯他們身邊走過。在看到吳靚媛三人時,目光驚豔了一下,他倆也沒多話,擦肩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