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香被肖堯一說,眼就紅了,淚水無聲的滑落臉龐。她哽咽著說道:
“我知道,姐沒有回家過節,我有家和沒家是一樣的,小惠姐和錢大哥,都對我挺好的,我留在這過節,就是想著,你也許會回來,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最是見不得女人哭的肖堯,著急了。他一把將何碧香擁入懷裏,低頭去親吻她臉上的淚水。何碧香掙紮的兩下,但被肖堯抱得死死的。
肖堯吻幹了她臉上的淚水,順嘴就吻在了何碧香的嬌唇上,舌頭也不安分的亂鑽。何碧香渾身被肖堯吻得酥軟無力,她搖頭脫離肖堯嘴巴的糾纏,俏臉紅紅的。
“快睡吧,我要去做事了。”
她見肖堯仍然不放手,隻好說道:
“我去幫小惠姐把鍋碗刷了,再給你帶瓶水來。時間久了,他們會懷疑了。”
“那好吧,周敏那你吃過晚飯,再去通知她,不要影響她一家過節。”
肖堯無奈,隻好放了何碧香,在她臨行前,嘴裏吩咐著,眼睛卻死死盯著何碧香的背影,男人那種本能的占有欲,有了瘋狂的增長。他跑去打了點井水洗頭,清醒了一下頭腦,暗罵自己不該有如此齷蹉想法。
當何碧香做完手頭的事,提著暖壺過來的時候,肖堯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她沒有驚動肖堯,隻是泡了半杯茶,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又悄悄的走了出去。
她來到集上,花高價從一家住戶那裏,買了一隻大白鵝。回到廠裏食堂,和小惠阿姨一起宰殺了,就在那燒開水退毛。
“我們早上都沒看到有賣鵝的,你從哪買到的?”
“我到住戶家買的,他不賣,說要留著生蛋養冬鵝,過年冬鵝就能賣大價錢,我是好說歹說,用了三倍的價錢,他才依懶情願的賣給我了。這鵝肚子裏肯定有蛋花,大補的。”
“香兒,你想怎麼樣啊?”
小惠阿姨突不提防的問話,把何碧香問的愣住了。
“小惠姐,你冒不懂懂的問啥?什麼我想怎樣?不就是買來過節吃嗎?”
小惠姐看著何碧香搖搖頭,推心置腹的說道:
“香兒,你的心事我會不知道?肖堯為你做這些,他不會要你報答的。你看不出他對靜兒所做的一切嗎?你不要犯渾,你還年輕,又長得這麼漂亮。以後肯定會找到一個好人家的。那是你一輩子的大事。”
“小惠姐,我不是報答,我也從沒想著今後要嫁人。你就別說我啦,你和大哥不準備再要一個孩子嗎?按照計劃生育規定,你們現在可以要第二胎了。”
何碧香不想和小虎姐談自己的事,她連忙岔開了話頭,小惠也知她不願多說,也不再追問,順著她的話聊了下去。
“我們倆是準備要一個,她爺爺背下和你大哥說過多次,可是...”
“可是什麼?你們現在又不是養不起,趁著爺爺還壯實,還能幫你們帶孩子、看孩子,你們也輕鬆啊。”
“你不懂,大姑娘家的別多問。也不害臊。”
好奇的何碧香這下不幹了,哪有說話說個半截就不說了?這不是在故意吊人胃口嗎?
“什麼大姑娘家的?我和你一樣大,你孩子都十歲了,我是老姑娘了好不好。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吧,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小惠聽到何碧香這樣一說,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