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磊五人站定,正好在汪子建的身旁,孫香香跑到五人一遍,把齊磊五人請到了舞台正中央,而汪子建恰好與何群站在了一起。
“來,跟我們的觀眾朋友們做個自我介紹吧!”孫香香拿著話筒先遞給了齊磊。
齊磊接過話題,笑道:“大家好,我是齊磊!”
“齊磊!”
汪子建和何群同時喊道,但何群明顯就比汪子建的主持本事要略遜一籌,何群停了下來,汪子建卻不管那麼多的,繼續說話:“聽說你來自己單親家庭,是這樣嗎?”
“是的!”齊磊點頭:“我跟著父親長大,我的母親在我九歲那年去世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何群搶著說道:“那你這些年過的很辛苦吧!”
齊磊之前背了草稿,照本宣科,“雖然辛苦,但我很快樂,現在參加了比賽,每天過的很忙碌,但又很充實!”
這話說的很官方,外界需要的也就是這樣的回答,何群還要繼續問,卻被汪子建搶了先:“既然這樣,那你怎麼想著來參加比賽的?”
何群也正要問這個問題,被汪子建搶先問了,所以一臉的不滿,鏡頭正好掃過他,將他的愁容收了進去。
齊磊想了想,說道:“我想改變!”
這是草稿上的正確答案,包括齊磊想一想的動作,也是提前設定的。
這時,背景音樂響起:我可以改變世界,改變自己……
鏡頭對著何群,何群點點頭:“很偉大的理想!”
汪子建略帶諷刺的說道:“你覺得很偉大嗎?”
何群一愣,看向了汪子建,但隨即滿臉堆笑,“汪哥,人能改變,就是很偉大的事情了!”
汪子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的理解倒是挺淺薄!”——
打臉,赤果果的打臉啊!
何群麵色赤紅,握著話筒的手有些僵硬,但隨即想到以後這一畝三分地就是自己的了,汪子建要馬上說拜拜了,隨笑道:“汪哥倒是會誇獎人,不知道汪哥的理想是什麼?”
汪子建嘿嘿一樂:“我是一名主持人,我最大的理想就是進入中央台,其實這個理想早就能實現了,早在三年前,中央台就聯係過我,想讓我過去,做一名職業主持人,半個月前還給我打過電話,讓我考慮考慮!”
汪子建得意的說著,意思很明確,就是要告訴何群:小子,別以為趕走老子,老子就沒地方去了,老子要去的地方比這裏高級數百倍,你也就是個靠女人上位的可憐蟲。
何群笑道:“那真是恭喜汪哥了,我看不久的將來,我們就能在《新聞聯播》上看到汪哥了!恭喜啊!”
中央台的主持人和地方台的主持人有著天壤之別,就想國企員工和私企員工一樣,當然,有的地方台主持人也是地方國企的員工,想孫香香這種就是,拿的是年薪,但何群和汪子建都是外聘主持人,主持一場多少錢,都是明碼標價的。
汪子建當然不會和何群計較什麼,他這些話其實是說給陳姐聽的,陳姐在台下聽到這一切,自然會多做思考,畢竟央視是大台,地方是小台。
多年前一個叫鄒利伯的小人物火了,進入地方台覺得自己是老大了,得意忘形,去了央視雖然不是老大,任然不可一世,看不起以前地方台一起合作過的同事,最終落得名譽掃地,現在據說給一個女總裁做麵首,好像已經轉正了。
雖然汪子建不可能像鄒利伯那樣,但是使點小手段打壓一下地方台還是沒問題的,尤其是對娛樂節目,本來華夏國電審局就不太感冒,若是有人添油加醋,難免吃不了兜著走。
汪子建和何群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完全把齊磊五人晾在了一邊,孫香香看著兩人這樣,也幫不上什麼忙,更不樂意攙和,走到一邊自顧自的修剪起了指甲。
陳姐終於忍不住了,告訴喊道:“停停停!”
大家紛紛將目光轉向她,陳姐氣憤的說道:“老汪你繼續主持,何群你給我下來!”
何群冷哼一聲,瞪了汪子建一眼,轉身下台跟著陳姐走了。
汪子建得意洋洋的雙手一攤,對著攝像師喊道:“我們繼續,把我拍帥一點,晚上我請大家吃飯。”
拍攝繼續,但是錄製得從前麵開始,也不是從頭,而是從采訪齊磊開始,孫香香也回到了位置,和汪子建兩人站在齊磊五人的左右,隨著導演喊起:“三,二,一,開始!”,節目繼續錄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