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還是咖啡?”亞西伯恩問。
“橙汁。”
“這裏沒有橙汁。”
“那就不要了。”鄧肯歎了口氣,有些失望。
“誰讓你嘴那麼叼。”亞西伯恩問,“結果怎麼樣?”
“那小子的心智很堅定,戰鬥時候也很冷靜,即便在無法戰勝的條件下也能夠冷靜思考,不被情緒左右,不可多得。唯一的缺陷就是像一個活了幾十歲的老頭子。”
“穩重一點不好嗎?”亞西伯恩輕笑。
“一個人活得過於理性就會深陷如一些複雜的理論找不到出路。”鄧肯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雖然此刻已經恢複了大半,但是依舊在汨汨的流著血,“不過那小子真是詭譎的緊呐。”
“他使用的……是扭曲之力?”亞西伯恩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
“對,是扭曲之力。他當時下水的時候我附著了扭曲之力在他身上,本來以為他回來之後就可以收回來,沒想到等他回來的時候,那股力量消失了。隻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被死狩摧毀,要麼就是被他自己吞噬。不過吞噬之後就能夠掌握,著可是我見到的第一例。”
“所以說,你打算怎麼辦?”
“回去複命,想必我的王選者知道自己昔日的故人成長到這個樣子,也會很開心吧。還有,我們得盡量從教會那邊把他挖過來,在他受到教會重用之前。”
“他可不一定願意,那小子很忠誠的。”
“放心吧,我們會讓他心甘情願的加過來的,總之……先這樣吧,明天我們回工廠。”
……
第二天清晨,蘇澤給威爾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任何目的,隻是單純的聊天,畢竟在他的幻境裏,威爾死去了很多年,以至於他竟然有些想念那個老人了。
還好威爾很健康,至少還驚得住薇月的吵鬧,蘇澤和威爾通電話的時候,薇月一直在旁邊搗亂。
然後蘇澤依舊隻用了一句話就讓薇月安靜了下去。那個小女孩太好對付了。
隨後,他又開始考慮如何想莫歸人解釋自己任務失敗了這件事,估計莫歸人少不了罵他一頓吧。
就在他正在考慮這些東西的時候,溫如塵推門進來了:“今天工廠的人離開了,你沒去送?”
“沒有,我不想見到鄧肯那張臭臉。”
“聽說昨天你和鄧肯挑戰打贏了?”
“算是吧……不過勝之不武就是了。”
“難怪。”溫如塵說著,拿出了一個木質的方盒子交給了蘇澤,“鄧肯說這個你打贏他的獎賞,不過不是施舍給你的,而是你自己應得的。”
“獎賞?”蘇澤一愣,他接過木匣子,慢慢打開,純白的光芒從木匣之中四溢而出。
神骸。